個人腦子裡有計劃這個詞的?
芬克斯終於花了些時間將那一大堆易拉罐踩得不能再扁,不屑地看著滿地鐵片,他拍拍手沒有回頭走向他的夥伴。
大叔抬頭,流星街的天空色彩濃郁血腥,他從腳邊挑出一個矮圓的易拉罐放到他的建築上,聲音平靜卻傳得很遠,他一年說不到兩句話,所以嗓子有點艱澀,“告訴你們團長,那個約定我會去做。”
背後傳來那個陪伴了他三年的年輕人帶點叛逆意味的笑聲,大叔咪咪眼,雖然白髮早衰,但因是念能力者的關係臉還保持著年輕,雖然他從沒有在外表上花過一分心力。
手下面是易拉罐堆起的,那一片重要的代表流星街高層聚集的區域,那片地區他熟悉得連有幾個窗戶都數得出來。
芬克斯腳步輕快地跟上瑪琪他們的腳步,他自然地問:“庫洛洛在哪裡?”
瑪琪有點危險地皺下眉,她面無表情地開口,“叫團長。”
“哦,團長在哪?”沒有障礙地改口,態度一如既往的吊兒郎當。
信長笑得有趣,手習慣地摩蹭著腰間的武士刀柄,芬克斯這小子還沒正式入團吧,現在得罪了瑪琪可不太好玩,因為誰也不清楚瑪琪會把蜘蛛刺青給你弄到什麼尷尬的位置。
大叔在那些人走後不久也站起身,腳邊是他一整天堆易拉罐的成果,積木式的大氣建築美麗而混亂,與他身邊的垃圾堆完美融合。
他抓抓頸邊面板的癢癢,才沒帶什麼想法地抱怨一句,“哎,現在的年輕人啊。”
太久沒動身體都有點遲緩,他站在露天帳篷下不知想什麼想得入神,很久很久以後大叔才回過神來,若有所思地看著某個方向。然後他對著那片低矮多色的天空緩緩豎起某根異常強悍的手指,手指的方向指向的極遠處剛好有一座叫暗地的遺蹟,大叔終於恢復他好幾年前的毒舌本質,“庫洛洛…魯西魯,本大爺詛咒你喝水嗆死吃飯噎死失眠困死跳樓跌死搶劫沒貨有貨出不了手,還有吃泡麵沒有調味包有調味包沒有面餅啊你,能怎麼死就給大爺我去怎麼死。”
媽的,連老子都威脅,你讓我過不好晚年的美好生活我就看你不順眼一輩子。
如果以前他唯一的願望是用易拉罐堆出一座流星街模型,現在他的願望就是長命百歲好好活下去,還真不信那個妖孽小鬼遇不到崴腳坎。
“我就還真不信這世界沒人能虐得了你,死小鬼,我就活著等著你哭得稀里嘩啦,哼哈哈哈哈。”
囂張肆意地將所有剛疊好的易拉罐踩翻,在一片嘩啦啦聲中大叔頭也不回地朝那一片血腥的區域走去。
竹竿上孤零零的破帳篷飄蕩著,一個易拉罐慢慢滾過,紅色的十字架圖案有冷冷的灰色光澤。
作者有話要說:我扒在牆後面伸出頭來看你們,什麼,正文?你沒看出來麼,流星街的關於米露正文已經結束了……她要回家了,我要寫番外了,就這樣。
雖然你們不想看我很抱歉,可是我不寫我就沒法寫下去,沒法寫下去也就是沒正文……對不起啊啊啊啊啊,而且最可怕的是我寫番外寫得很開心,真的很開心,為毛這麼開心,彷彿我的開心是建立在你們的痛苦上的……呵呵,那個,寫得不好就讓我一個人蹲在牆角吧。我一個人偷偷寫文寫得開心中……爬走
流星街之這一條紅繩
願好運永遠伴著你,願你一生平平安安。
當手被甩開時有點意外,反射性地要去握住,卻又很好而冷靜地收回這種衝動。這種想要牽手的怪異習慣是什麼時候產生的?
他步伐不疾不徐,如散步一樣出了暗地遺蹟,光線沒有力道地落在他黑色的風衣上,這抹夕陽西下的光線讓他微微眯起眼。暗地遠處是原來執法隊佔領的區域,被整理過的平坦場地停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