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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了他的一個假想崇拜者,在聚會上聽著他滔滔不絕的關於文學的表白與講演,問題是他不知道我根本就沒看過他的小說。

我不看他的小說當然那是有歷史原因的。與石康本人無關,主要是當下的一些文學氣候。大量垃圾級別的暢銷文學加上媒體的瘋狂炒作,弄得我對現在的小說簡直就沒有什麼閱讀的胃口。也許真是應了這是一個快餐的年代,甭說吃飯,連文學都快餐化了。寫得好的寫得差的全來了,一律10……20元一本,炒得好了賣得就快,炒得不好再好的書也沒人知道。最明顯的例子就是《長恨歌》,小說早5、6年前就出來了,發表在《收穫》雜誌上,後來出了書也沒多少人看,一得了茅盾文學獎,名單還沒公佈呢大小媒體就瘋了似的往上湧,第二天滿世界的書攤就都是新版的《長恨歌》了。這就是資訊時代,什麼都得靠炒才知道。我也不知道這對於作家們來說是幸福還是悲哀。

石康就是這種時代環境下不幸的犧牲品。由於深深地相信被炒作的就一定不是好東西,我始終認為這些走紅的暢銷書無一例外地就是文學快餐,沒什麼太大的閱讀價值。當然對於喜歡睡覺前看看小說聽聽音樂消遣的人除外。好幾年來我一直都很少看那些炒得通紅紅得發紫的暢銷書,包括石康和他一本又一本暢銷小說,因為我想看那些小說還不如去看流行雜誌。

但石康同志終於讓我相信了他是一個不大不小的例外。說來話長,我第一次看石康的小說是因為他送了我一本免費的不用花錢買的他的新書。因為這個原因我才第一次認真地看了一本他寫的小說。在此之前我對他的印象是:石康麼,人還行,不壞,個子太高,長得在這幫男作家當中也還算過得去的,一張嘴是極不知好歹,巨愛泡妞,舉個最簡單的例子:送我書那天在飯局上他又碰上了一個第一次見面的美女,立馬就又過去跟人家侃文學去了。我坐在邊兒上,碰巧就聽見了一句,石康說:“文學作品要寫書面語那好多話都沒法說了,比如說‘我操’,書面語怎麼寫啊,一寫書面語就寫成‘我###’了,這哪兒跟哪兒啊?”

總的來說,石康就是一北京小混混,小混混混大了就混成了作家,再一不留神,就混成了著名男作家——整個一個王朔的路數。

現在還是來談石康的作品吧。我看的這本是《###與迷茫》,寫得還行,不過感覺上沒有他前面的幾本好。但是在故事情節的豐滿程度上又比前幾本小說好得多了去了。這些留著呆會兒再說。先分析分析他早期的那幾本作品。就是那一套三本的什麼三步曲的,雖然我都沒怎麼看完,但是多多少少也在朋友手裡或是書攤上翻過幾頁,大致知道是一個什麼路數。還是那句話,早期的石康就是一個王朔。我在另外的一篇文章裡說過,如同王朔的出現代表了整個80年代青年一代並因此而給當時死氣沉沉的中國文壇帶來了震動甚至轟動一樣,石康的小說也代表了整個90年代青年人的生存狀態。不同的是,王朔當初以其北京土話為代表的口語式寫作衝擊的是當時普遍的知識分子書面化寫作以及知青文學傷痕文學等一系列由政治或歷史衍生出來的傳統文學,而石康同樣以北京方言和嬉皮風格為利劍試圖突圍的則是當下純粹文學領域所流行的從文字到文字的看似高深實則枯燥無生命力的所謂傳統文學。

事實上,曾經一度被媒體炒作得沸沸揚揚的美女作家以及棉棉等的作品也可以說都屬於這一類文字型別的作品。他們的出發點和實際帶來的效果是一致的,但在作品的可讀###和文學價值上則失之毫釐,差之千里。最典型的例子就是衛慧,她是第一個因為個人姿態而不是因為作品出名的作家,人們因為她的姿態而去讀她的小說,實際才發現他們讀到的是垃圾,所以大呼受騙上當。但這樣的垃圾就是這樣一路綠燈騙了下去,還一直騙到了國外。不過這並不能全怪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