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王柏川;書香門第在規矩中長大的,是趙啟平和關雎爾,在討論家庭和經歷成就一個人性格的時候,這六個人可以成為很標準而特別的一個比較模組,他們的出身有一定的相似性,但成就的性格和能力卻是大相徑庭。
所謂階級意識,是人們更願意去尋找在思想上跟自己更具有相似性和認同感的人來進行交流,出身會成為劃分階級的第一個標準,但自身的硬實力是能夠改變這種既定階級的,財富是累積的,至於是上一代的這一代的還是下一代下幾代開始累積的,就全看個人覺悟和本事了,社會本來就是不公平的,而在這種不公平的環境下采取一種什麼樣的態度來面對,還是要看個人的心態,有人怨天尤人,有人埋頭做事。
歡樂頌小區22樓,五個女孩,五種性格,五種人生,她們身上或多或少都有著各種各樣的小缺點,但她們也一個個生動鮮活的惹人憐愛,22樓的女孩和她們的男人們,代表的也是這個世界的人生百態,濃縮到了一處,全是社會的趣味。
這本書裡其實真的不存在什麼三觀,只是人間百態濃縮到一處撕開了擺在你面前,如何解讀全都是自己的事,也許我聖母,所以我覺得缺點也是很可愛的東西,還是那句話,社會本就是弱肉強食,上哪兒去找大愛普灑人間光輝,用安迪的一段臺詞結束這篇影評:
【一個人群被圈入到兩三個字內,比如富二代、官二代、小三、撈女,取其共性,而忽略個體的差異,這樣的話,你往往會預設立場,判斷結果也會缺乏理性,你可以三言兩語的來概括一個人,但是不應該受流行思維的誘導,不要從眾,應該基於自己的思考,作出獨立的判斷。】
第一百五十六章身邊有樊勝美這樣的女孩
周曉涵記得她在那個時空,看到過一個評論這樣寫《歡樂頌》裡面的樊勝美。
可能是出生階層的原因,我身邊的很多個女孩子,更像樊勝美,包括我自己。
我清楚的記得,《歡樂頌》裡的樊小妹聊起婚嫁市場,說起資產百萬,有房有有車的男人,她一臉哀怨的說:“這種男人,一般眼裡只有剛出校門年輕貌美的小鮮肉,但真要是談婚論嫁,還得是門當戶對的白富美,像我,根本想都不敢想。”
我當時正在打掃出租屋的衛生,只是聽著聲音,突然就被刺痛了。
刺痛我的不是那句年輕貌美,而是那個門當戶對。
這個門當戶對,戳疼了多少在底層奮鬥,希望透過婚姻提升自己階級,但心比天高,命比紙薄的姑娘心。
歡樂頌一行人,去私人山莊,曲筱綃空降,故意給樊小妹難堪,趾高氣昂的當眾拆穿她群租的事實。
關雎兒跟安迪第二天上班的路上,說起階級,關關說“雖然人人平等,可這個社會就是有階級之分,無視階級只會碰壁。一個人要多麼大的勇氣,才能忽視這些客觀存在的階級。”
在北京大都市奮鬥的我們,時時刻刻感受著階級的存在。
你週六日加班,常常為了工作熬到深夜,抵不過官二代自身帶給公司的關係。
你努力學習,勤奮工作,以為透過教育和奮鬥可以改變自己的命運。
實際上,擺在你面前的現實是,一年的工資,僅夠買北京郊區房子的四平米,更加抵不上富二代一夜ktv的花費。
樊小妹聰明漂亮,論樣貌,論情商,處處不輸給曲筱綃,可是在生活面前,她不得不向階級和現實低頭。這種低頭,只是對命運的一種屈服,但她不允許被其他人看輕。
亦舒說,“真正有氣質的淑女,從不炫耀她所擁有的一切,她從不告訴人她讀什麼書,去過什麼地方,有多少衣裳,買過什麼珠寶,因為她沒有自卑感。”
實際上,大部分出身貧寒的姑娘,稍稍的進入比自己高一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