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兒不為所動,只是卷緊了被子,說:“師姐,你不會和老爹說的,我今日這樣只是單純的被美色吸引。”
“美色?”莊錦燕笑著重複這兩個字,“那你說說怎麼個美法?”
“師姐,你就不要再問了,平常不都嫌我沒有女兒家的小姿態,今日我擺弄了一回倒是被你逼死了。”夏兒開始裝委屈,她一向會的是扮豬吃老虎。
莊錦燕輕輕的拍拍被子,語氣恢復了平常的冷漠,“就你這點心思,離那個君靈可不要太近才好。”說完也就起身離開了。
聽著莊錦燕腳步聲走遠,夏兒才從被窩裡鑽出來,她懊惱的抓了抓頭髮,嘆了口氣,雙眼無神的看著床頂的幔簾。靈哥哥為什麼要親她呢?啊!!!!!苦撓了一下腦袋,夏兒又鑽進了被窩。
第二日夏兒才出房門,就看到君靈在房門前的梨花樹下把玩著一把摺扇,夏兒看到這樣的場景,心裡又開始萬馬奔騰了:怎麼生的這樣好看?好像發脾氣都是自己的罪過。她現在只想掩面遁走,正當開始執行這個計劃的時候,君靈突然轉身,像是預料到了一樣。
夏兒很猥瑣的笑笑,不過笑完以後就後悔了,恨不得甩自己兩嘴巴子,君靈倒是一副自在的模樣,徑直朝夏兒走過來,夏兒頓時僵住。
君靈走到夏兒面前,夏兒老早把頭低的比自己胸還低了,君靈溫溫的一笑,趴在夏兒耳邊講了一句:跟我走。君靈吐納的熱氣散在夏兒的耳邊,夏兒的耳朵霎時紅了好幾十分,好幾十分啊!君靈一甩袖子,悠然自得的走在了前面,夏兒深深的嘆了口氣,像受氣的小媳婦似的跟上了。
許是因為走了慢了些,離君靈頓住了腳步,僑夏很自然的撞上了離君靈的背,頓時,一股專屬離君靈的味道直入僑夏的鼻子。“靈哥哥”這三個字僑夏差點脫口而出,真是久違了的味道,離君靈轉過身說:“怎麼這樣不小心?腦袋裡想些什麼?”
僑夏怔住,那時靈哥哥講了同樣的話,分毫不差,也是嗔怪的語氣。離君靈笑了笑,又轉身走了,僑夏只得跟上。
僑夏的院子其實是有幾番風味的,不過這是除了當下這個季節而言,現在的院子也不過看見一棵樹幹一方石桌帶著幾個石凳,然後是水榭亭子,一個小湖還有幾片空地。因是下雪,所以水榭亭子前的草地只看得見厚厚的一層雪了,湖面上結了層薄冰,今兒個是滿月,映在上頭倒也十分的好看。
管家早早的在亭子裡頭溫好了酒,還有烤爐什麼的,所以離君靈也不費什麼力氣就走到了亭子裡頭,此刻其實是有些冷的,僑夏才剛站到亭子裡才發現兩人都沒有披著大氅出來,不禁皺了皺眉,哆嗦了會兒,手也不知往哪裡擱好,只覺著後背發冷。
突然,眼前一道黑影飄過,仔細一看,離君靈的手上多了兩件白色的大氅,離君靈走過來親自給僑夏披上,嘴裡還唸叨著:“走得急,竟連這個也忘了。”說完還十分體貼的將大氅攏緊了些,面上絲毫沒有尷尬的跡象。
“多謝三殿下關懷。”離君靈也沒接僑夏的話,將自己的大氅給披上坐下了,僑夏看了看,也坐下了。
“煮酒論英雄,吳相,今日我們不談朝政,君靈實在想與吳相交個朋友,君靈的誠意可都擺出來了。”離君靈一邊說著一邊在擺弄正煮著的酒。
誠意?拿了本某某秘史的限量版就叫誠意?你應該抬個幾十箱黃金給我,那才叫誠意!大冷天的非得促膝長談,月下對飲,這也叫誠意?僑夏心裡不停的在嘰歪,離君靈看僑夏不說話,他又緩緩開口:“難道吳相是要幾十箱黃金?可我覺著黃金忒俗了些,常言道:書中自有黃金屋,我送了吳相一本好書,也就是送了一個黃金屋給吳相啊,吳相覺得呢?”他是漫不經心的把玩著酒杯說的,僑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