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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跟孩子似的。

付志傑說上次邂逅分手後就想著要再見見她,因為覺得很有緣,那次是他多年裡第一次坐火車從深圳到廣州,全因自己的車幾天前在廣州出了點小故障留了下來保養才沒把車開回香港,不得不坐火車,沒想到這樣就遇到了讓他印象深刻的女孩。

可惜第二天就趕另一個城市沒在廣州停留,否則不會隔那麼久再見的,他還關切的問起蕭彧的找工作的情況,如果有需要是可以打幾個電話解決……蕭彧拒絕了,她感激付志傑的好心,但多少有些奇怪,只見過一次面的人怎麼那麼‘好心’的,這倒讓她有所芥蒂。她再認真的看這個男人:樣貌身材很普通,眼睛不大但很有神,穿著休閒服飾,戴的是歐米茄的精鋼腕錶……低調、儒雅、充滿活力是蕭彧對他僅有的認識,社會的險惡蕭彧還是提心吊膽的,畢竟壞人是不用在額頭刻字的!

車子開到了Garden Hotel,把蕭彧嚇了一跳,天啊,酒店?他想幹嘛!

付志傑停穩了車,門童迎了上來開車門,蕭彧卻遲疑著沒有下車,疑惑地看著他,“怎麼不下車啊?”

“怎麼是這裡?”蕭彧緊張地反問道。

“請你吃飯啊,不能是這裡?”

蕭彧下了車站定了,付志傑將車交給服務生後走了她身邊,兩人只隔著一指的距離,蕭彧分明聞到了他那很清淡的氣息。

在廣州上學4年,第一次進Garden,所謂的高階場所蕭彧是沒機會去的,而且也沒任何的妄想,她習慣在屬於她自己的地方待著。

“走吧!”付志傑紳士的動作有些讓蕭彧吃不消,總覺得周身不自在。

他把她帶到了凌霄閣旋轉餐廳,“不知道你喜歡吃什麼,所以想到自助餐裡總該有一樣你喜歡吃的。”

蕭彧笑笑沒說什麼,入座後大致掃望四周:大氣的裝修別緻的滿天星燈飾、柔和的音樂、無敵的街景……蕭彧被窗外的廣闊夜空所吸引,可惜這個城市似乎永遠看不到月明星繁。

第一次和一個陌生男人進餐,蕭彧很拘謹,一時不知道該怎麼做,靜靜的喝著水。付志傑為她拿了些食物,煎鵝肝,龍蝦、阿拉斯加長蟹腳、魚子醬……別說這些蕭彧沒吃過就是有些還不知道叫什麼,付志傑自己沒吃什麼,優雅地喝著他的威士忌,一個勁的讓蕭彧吃。蕭彧怯怯的吃著,但有點食不知味,付志傑一直微笑著看她,令她有點發毛。

“你讓人看得很舒服!”

這讓蕭彧有點嗆,都不知道說什麼了,她突然感覺自己是不是入了這個男人的套,可想想自己這個樣怎麼可能會有人想打她主意呢,她可不是那種人啊。

“願意瞭解下我嗎?”

蕭彧放下了手裡的刀叉,正襟危坐的望著陌生的付志傑。這個舉動,讓付志傑覺得很可愛,“哎呀,你繼續吃啊,你的不知所措更搞得我不知所謂了。”蕭彧也感覺自己是太緊張了,傻傻地笑著。

付志傑像做工作報告般介紹起了自己,沒有任何的修飾:他今年35歲,他父親出世前偷渡去了香港做起了地盤工,他和母親直到84年才得以申請到香港,一家人生活很拮据,他學習不好17歲就出去打工,從開貨櫃車到合夥建立屬於自己的運輸公司,白手起家有了現在的一切,雖然離富豪很大距離,但已是社會中上階層,他很滿足也很慶幸自己走得很平坦,只經歷很短一段時間的艱辛。

蕭彧像聽故事一樣,她無法判斷他說的是真是假,這年頭她不可能幼稚得聽信一個第二次見面陌生人說的話,她淡淡的笑笑,出於禮貌也許於了稱讚。

“我們可以做朋友麼?”付志傑用一種蕭彧從沒看到過的深情眼神看著她。

“付生,能認識你是我的榮幸,我們已經是朋友了啊!”或許付志傑是真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