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蘭聽他解釋,心裡也沒有細想,只是衝著他笑了笑,然後拎著裝了粥盒的袋子,起身告辭而去。
………【90、藍梓媚的決定】………
二天的時候,米蘭跑去上班,整個策劃一部的人都不部的兵子和小軍講,姜德龍他們一大早就跑去展覽會那邊開工了。這個訊息,本來也在米蘭的意料之中,心裡也就沒有多少在意。
上班沒一會兒,策劃一部的電話鈴響了。米蘭接起來聽,原來是藍梓媚,她的語氣裡聽不出任何對米蘭的不滿,只是很公事化的吩咐她留守辦公室,有什麼訊息的話第一時間打電話通知他們。接著,藍梓媚的語氣倒像是體己了一些,說道:“印刷品的事情上面,譚佩文出了大力,他找到了一家外埠的印刷公司,連夜趕工,已經全部搞定了。在這件事情上面,米蘭你有責任,但是,也不能算是全責,等這次的工作完成之後,我會秉公處理的,所以,你要定定心思,幹好自己份內的事情!”臨了最後,她又說道:“那些印刷品……估計會在下午的時候送到,你負責簽收一下。”
掛了電話,米蘭的心裡頓時好像輕鬆了很多。由於譚佩文的幫忙,自己在印刷品事件上的過錯和損失也同樣的減輕了很多。現在看來,自己會有處分或是賠償是免不了的,但是最起碼的是展覽會的工作仍然能夠按著原定的工作進度順利的開展。想到這裡,米蘭不由得又嘆了一口氣,忖道:“只是這一次,自己好像真的是被所有人都排擠出了局外。”
米蘭被留守在辦公室裡,又沒有安排具體的工作。真地可算是無所事是。但是,她的心裡卻因為這樣的無所事是,而堵得慌,整個策劃部的顏色都讓她有一種壓抑、窒息的感覺。好不容易捱到了上下班的時間,她便象是逃出牢籠似的,早早的收拾好了就離開。
這一段時間裡,倒也算是太平無事。每天還是會收到一束黃玫瑰的問候,她也懶得再去猜測這個送花地神秘人到底是誰?也許,就像李一飛說的那樣。一切都會有圖窮匕現的時候,急是急不來的。安少霆每天也會聯絡她,偶爾也會約會,但是最近地他好像忙了很多。米蘭的心裡不免有些失落。沒有約會的晚上,她還會跑去粥攤上搭一把手,幫一下忙。馬小帥的媽媽好像還沒有完全康復,每天晚上出現地依然只是馬小帥一個人。
馬小帥比米蘭大了兩歲。大學畢業,出來工作了好幾年,一直也沒有找到理想的工作。一氣之下,他重新又邊打工邊進修的開始學習廚師課。說是要憑著手藝養活自己,養活父母。上次在香格里拉的酒會上做侍應BOY,一|
米蘭聽了他的經歷。倒是十分佩服他不拘於大學生的架子。敢於另闢蹊徑,謀求生路。馬小帥露著他地八顆牙齒。不好意思地笑著說道:“其實,也沒有你所說地那樣高尚啦!家裡的條件並不富裕,耗不起讓我慢慢地找一份好工作去做。所以,也只好學個手藝,權宜一下生計。”頓了一頓,他又笑著說道:“學廚的日子很辛苦,但是,給我的感覺卻十分的好!我主要學的是西式餐點和調酒,這兩樣功課都可以讓你很有創意,可以讓你很有發揮,所以,我自己都已經慢慢的喜歡上了。”
這樣的話,一下子讓他和米蘭之間的關係親近了許多。在這座城市裡,兩個人都是如此一轍十分辛苦的生存著。不同的是——馬小帥在經歷過後,總算找到了自己稱心喜歡的工作,而她雖然是喜歡策劃、推廣這一類的工作,但如今卻還掉在人際的泥淖之中苦苦掙扎。
連日裡,兩個人的接觸,讓馬小帥更是無法自抑的愛上了米蘭。可是,米蘭的心裡卻只是把他當做一個好朋友而已,她所愛的人,只有安少霆。
展覽會的前兩天,所有的工作已經緊鑼密鼓的進行到了最後階段。藍梓媚召集了策劃一部的所有成員,開了一次會議。之前,米蘭已經和譚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