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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靈山姥姥和大鵬王是這麼一層關係,恐怕不會坐視自己的乾兒子被人宰掉。先下手為強,後下手遭殃,顏輝可不想令自己處於被動挨打的境地。
那叫翠娥的女妖此時正納悶呢,她以前多次到摩天崖傳過話,往往是話音才落,就有小妖現身出來搭訕,引領自己進入結界。此時久久不聞響動,不禁娥眉一皺,提高了音量再次說道:“奴婢翠娥,奉姥姥法……”
話音未落,一個破鑼嗓子便打斷了她的話:“小娘皮,別叫春了,你就算叫破喉嚨,大鵬王也聽不見的。”說話間,張福軍一臉壞笑地走了出來。跟著現身的是李華,這廝正認真地用小手指挖著鼻孔。
“你們……”翠娥一臉警惕地盯著突然出現這兩個猥瑣男人,悄悄將右手挪到了腰間的一個香囊上。
“難道我說得不夠明白?”張福軍盯著翠娥,眼中滿是譏嘲的神色,“如果你想用‘失神引’脫身,我勸你還是打消這個念頭。”
翠娥突然間覺得很冷,因為眼前這個長相粗獷得有點過分黑大個竟分毫不差地猜中了她的心思。她看不透這兩個男人的修為深淺,不過有一點可以肯定的是,這兩個男人中任意一個的功力都比她們高出甚多。
“我說,老張恁溫柔幹嘛?莫非你好那一口?”
“滾!”張福軍怒視李華。
李華哈哈一笑,也不理會張福軍,徑直彈了一下指甲,一小團灰白的物事自他手指上飛出,不偏不倚地打在了翠娥身旁一名綠衣女子的臉上。看到李華這個小動作,顏輝頓時樂了,暗忖道:“看來叫胖子這廝出頭,果然是選對了人。”
那綠衣女子一驚,趕緊用右手抹了一下,觸手軟軟黏黏,下意識望了一眼對面,卻見那胖子正用手指在鼻孔裡掏得正歡。
綠衣女子瞬間明白手中那團軟軟黏黏的東西是啥玩意兒,猛地發出一聲尖叫,使勁甩動著右手。
“靠,沒見過鼻屎麼?叫毛!”李華自被張福軍告知這三個秀色可餐的美女是蜘蛛精後,壓根就沒把這三個女人當**來看。
說來也怪,李華能和由黑熊精化成人形的黑娃稱兄道弟,吃肉喝酒,但卻打從心眼裡鄙視這三個妖媚的蜘蛛精,心道:“你化成人形倒也罷了奇Qīsuū。сom書,關鍵是你他媽沒事變成嬌滴滴的花姑娘幹嘛?莫非還有人願意和你這種八條腿的怪物雙修?”
那綠衣宮裝女子此時已經甩掉了手指上粘著的那團鼻屎,一張俏臉泛綠,衝上前去用手指著李華罵道:“死胖子,老孃今天不吸乾你的精元,老孃跟你姓!”
因為憤怒,她的手指在顫抖;因為憤怒,她渾然忘了對方功力比自己高出甚多。
“秋香,”翠娥一見自己的姐妹衝動,連忙想將她拉回來,卻不料還是晚了一步。
“砰!”李華抬腳將這個敢指著自己鼻子罵孃的蜘蛛精踹了個跟斗,不屑地說道:“死胖子這三個字也是你說的?”
為了“死胖子”這個字眼,李華在中學和大學時代多次和別人幹架。呃,他可以容忍別人叫他胖子,但絕對不能在前面加一個“死”字。當然,對於顏輝和葉楓這兩個死黨來說,卻又另當別論。
翠娥及另一名紅衣宮裝女子還沒看清對方的動作,自己的姐妹就一個跟斗趴在了地下,一動不動的也不知道是死是活。紅衣女子大驚之下搶上前來,色厲內荏地喝道:“大膽狂徒,竟敢對我姐姐無禮,你們可知我家姥姥是誰?”
“不就是一隻成了氣候的老蜘蛛麼?”一個懶洋洋的聲音傳來,紅衣女子眼前一花,這才發現場中多出了一個身穿玄色道袍,長髮披肩的年輕人。
顏輝嘴角噙著冷笑,不疾不徐地說道:“我們既然敢滅掉大鵬王,自然也不會怕那隻老蜘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