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為了讓我防身,就因為我還沒有參悟出任何法門來,所以我在眾人之中,可以算得上最沒本事的了……”江宏說到這裡,不由得連連苦笑,看來自己到了三十三天之後,這境遇與從前相比可以說是天差地別了。
車兒聽罷,微微點頭道:“哦,原來如此,那江宏兄弟把護身的法寶給了我,你自己用什麼呀?”
車兒嘴上雖然這麼說,但是卻並沒有歸還法寶的意思,江宏也看得出來,自己的法寶給了他,就永遠也也別指望再拿回來,於是只得苦笑道:“有與沒有沒什麼差別,老實的講,之前我帶著它,在碧波城中,也一樣被無數的修士追殺,險些餓死在洞府之中,所以我看,法寶並不是那麼重要,送給你也無妨。”
車兒仰面大笑道:“哈哈……看來你還真大方,嗯,我還真沒白認識你,不過像你們這樣的人,都是由下界升入三十三天,你之前修煉的法門,在三十三天不也一樣可以接著練嗎?何必還要那麼麻煩,重新再參悟法門,這可不是一件容易事。”
金鵬神君自從車兒向他們索要法寶之後,對車兒的好感直線下降,直到現在,已經演變成看他很不順眼了,可是見江宏與車兒之間似乎很談得來,也不好說些難聽的話,只能忍著,聽車兒談到了法門之事,不由得連拋白眼,心裡暗道:“你只是一個聖者,你懂什麼是法門?”
江宏看了看車兒,感覺也沒有必要向他隱瞞什麼,於是便對車兒據實相告,說明自己所修煉的法門在三十三天之內,無法派上用場,而且也無法抽取三十三天之內的生死之機,所以之前的法門也就失去了作用,只好另尋他路。
車兒看了看江宏,微微點頭道:“厲害,連生死之機你也能抽取,哈哈哈……不一般,不一般啊!”車兒說著,突然又話鋒一轉,指著身後的一塊石頭道:“此物也有生機,你想想能把它的生機抽走嗎?你再看天地,也有生機,你能將它的生機抽走嗎?再說虛空,也是有生機的,可是你能將虛空中的生機也抽走嗎?”
江宏微微一皺眉,疑道:“車兒兄弟,我不明白你的意思,石頭中的生機、天地中的生機、虛空中的生機,似乎含意很深奧啊,可否詳細的說說?”
車兒微笑道:“你們這些上尊啊,有的時候比我們還糊塗呢,你想想看,石頭中的生機被抽空,它不還是石頭嗎?天地中的生機被抽空,天地也依然存在,只是它以另一種形式存在罷了,虛空也有生機,即使它的生機被抽空,但它還是虛空,依然沒有任何改變,無論你將他們的生機如何抽取,如何演化,也無法改變他們的生命形態啊,只不過是加快了一些輪迴的腳步罷了,生死真的存在嗎?或者生和死只是一場鬧劇,只是一場遊戲,要不然怎麼會有輪迴呢?”
江宏聽車兒說完,不由得眼前一亮,似乎車兒比自己對生死的瞭解還多,雖然車兒只是一個聖者的存在,但是他卻語出驚人,至少讓江宏著實吃驚了一把,雖然江宏感覺自己略有所悟,可是一時卻又什麼也悟不到,江宏深知,在修行這件事上,是不能執著的,越是執著,就越是什麼也悟不出來,所以只好暫時放棄,待日後再有所悟的時候再說了。
車兒微笑著望著江宏,將酒罈中的酒一飲而盡,然後對江宏道:“江宏兄弟,我方才所說的,只是瞎說空想,我又不是修士,可能說得不對,你千萬不要笑話我就行,我只是隨口一說罷了,你也別往心裡去,如果大家都吃飽喝足,我看不如現在就上路吧,你們不是還要去雲遊?”
金鵬神君聽到這,心裡的火氣就更大了,車兒這分明就是在逐客,但是金鵬神君見江宏和其他眾人也沒有發作,只好強忍了忍心中的怒意,沒有說話,只看江宏等人如何做,自己跟著也就是了,反正由一開始,也是打算陪著江宏一同雲遊,自己又不是主角。
江宏看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