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而那時你正好在附近。你發現了此事,並搶走了洛雁本欲交給鎮西王的信件,你正欲擒下洛雁,卻偶然間發現了洛雁身上的秘密。”
洛皈塵一雙銳利如刀的眸子,直直的向我射過來,眼中的驚訝無需言表。
“故而,你替洛雁抵禦刺客時,被洛雁傷到了手臂,洛雁本是恨你的,可你卻捨身相救,於是,你們合力趕走了刺客,所以,洛雁的那封信才會在你那裡。”我接著說了下去,並瞟了一眼他受傷的手臂。
“你不願洛雁繼續做這不忠之事,便沒有將信件還給他,負傷而歸。然而,洛雁卻擔心你將此事揭露,便先你一步,將此事透露給了汪寺苟。”我說得頭頭是道,有理有據,像是親眼見到的一般。
洛皈塵受驚不小,連呼吸都變得小心翼翼起來。
我繼續道:“南瑾瑜登基之後,汪寺苟曾多次拉攏你,當你都不予理會,反而多次在朝堂上幫我說話,汪寺苟便將你劃到我這邊,以為你是我的人。得到這個訊息,他自以為能打擊我的勢力,砍了你的腦袋,就等於斷我一臂,他何樂而不為?”
“呵呵”我忽而笑道:“洛尙書,你說你,冤不冤?”
我眯起眸子,瞧著洛皈塵的手臂,那裡殷紅色的血液,已然浸透他外間,那層白色錦衣。
替他上藥的時候我就觀察過,他的傷口不是劍傷,而是短兵。
根據傷口的深度和形狀,我推測,應該是洛雁手中的那柄摺扇。
“你監視我?”洛皈塵愕然。
我聳聳肩,無所謂道:“我有那麼閒?”
“那你是如何得知?”他道。
“只是案情分析而已”頓了頓,我道,“如今,你就這麼認罪了,南瑾瑜想留你性命都難了,你自己想想吧!”
說著,我站起身,拍了拍屁股上站著的枯草屑,對他道:“你死了煙柔會很傷心的,你就是她在這世間的依靠,誰也代替不了你,你痛快地認了罪,往後只怕煙柔要受苦了!”
“若是你改變了主意”我走到一面牆旁邊,對他道,“就在這面牆上敲四下,我會想辦法救你出去的。”
“若無赦免,從來沒有人能從這裡,將人活著救出去!”洛皈塵顯然,對我的話存在質疑。
正如我所說,南瑾瑜如今也只能拖著時間,洛皈塵自己已經認罪,唯一的處理方式,就是推出午門斬首。
除此之外,別無其他。
南瑾瑜是在等,等我禁足期滿,借改良軍備一事,向他討個賞賜。
可此事,迫在眉睫,待我向他討到賞賜,只怕洛皈塵早就變成一句枯骨了。
我衝他莞爾一笑,自信滿滿,“若你改變了主意,記得······”我指了指身旁的牆。
回到梧桐小築,我換下了身上的夜行衣,躺在床上,一覺睡到天大亮。
剛起床用過早膳,謝婉清慌慌張地跑進來,跪在了我的面前。
“大人,請大人為我做主!”謝婉清眼圈紅紅的,像極了一隻小兔子。
她神情哀怨,壓抑著極大憤怒與委屈,還夾雜著羞憤。
“怎麼了?”我拿著筆正在寫一封要緊的信件,被謝婉清這麼一哭,我頓時覺得有點兒頭大。
她這是怎麼了?
“誰欺負你了?”我問道。
話音剛落,花兒氣喘吁吁地跑了進來,也跪了下來,“大人······大人······請大人幫幫我家小姐吧!”
什麼情況?
我一臉莫名,忙隔著衣袖扶起地上的謝婉清,道:“發生什麼事了,起來說!”
“是他,就是他,我看見他了,沒錯的,就是他!”謝婉清神情慌張,說話語無倫次。
“什麼他,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