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了你的大黑鳥,跟本王去北國吧,我北國定將你奉為上賓。”
“北國?”鳳兮皺了皺眉,看向北鴻狐,“不成啊,我聽說南國人最會享受,南國好吃的最多,我不去北國,我要去南國消費。”
北鴻狐差點吐血,心說這丫頭就是故意的吧。
洛皈塵頓住腳步,皺眉道:“你要去南國?”
鳳兮道:“嗯,怎麼了?”
洛皈塵唇角抽了抽,視線投向靠城門一邊的南西月。
鳳兮道:“我本來要去東國的宜城,等南國和北國打完了仗,再從北邊城入南國。可阿花迷路了,就帶著我到這兒來了。沒想到,這個城門外,竟也在打仗。唉,想不到世道已經這麼亂了!”
這叫老百姓,要怎麼安安生生的生活?
老百姓生活得不安生,哪有心情安安穩穩地專心做吃食?百姓都四處逃命了,那她四處遊覽的體驗,一定會大打折扣。
夙華熙瞥了她一眼,道:“你好好瞅瞅城門上的字。”
嗯?
鳳兮側首,微微仰起頭,往那城門上打眼一瞧。
城門上高懸的三個大字,一落入鳳兮眼中,她忍不住吞了吞口水。
“握草,北邊城?”鳳兮額頭滲出了一層細密的汗,她眼神微微閃爍起來,小聲對夙華熙道:“這這這······這不是,北國和南國即將交戰的那個北邊城嗎?”
白頭公還特意告訴她,要她不要往北邊城來,說南北兩國正在交戰,沒想到,還真讓她給遇上了。
這天殺的運氣,簡直沒誰了。
夙華熙:“現在知道害怕了?”
她剛才不是鬧得挺歡嘛,瞧這慫樣兒,跟方才那個鳳兮,可謂是判若兩人。
鳳兮嘿嘿一笑,拽著夙華熙的衣袖不肯鬆手,“不知者無畏嘛。”
拉著夙華熙的衣袖,鳳兮頓時覺得安心多了。
可下一刻,一支長箭“唰”地朝她後背射了過來。
鳳兮一驚,突然回頭,眼前寒光一閃,那隻朝她後背直射而來的長箭赫然調了個頭,竟原路返回了,長箭從南西月耳旁擦過,扎進了一個玄衣男子的右肩。
南西月瞪了一眼身後的玄衣男子,用冷得刺骨的聲音,道了一句:“自食惡果,怪不得旁人。”
夙華熙臉色微沉,視線落在南西月面上,用夾著冰渣子的聲音說道:“若南皇管不住自己的狗,在下可以替南皇效勞,不過是手起刀落的功夫,倒也不麻煩。”
洛皈塵望向南西月的目光,好似萬丈深淵,隨時能將人拉進深淵中,使其粉身碎骨。
鳳兮掃了一眼那玄衣男子,目光落在南西月身上,“想必你就是南國主帥吧,你可要留心了,別一著不慎,被自己養的狗給害死。”
玄衣男子聞言,捂著右鍵傷處,陰冷的眸光,如淬了毒的刀子般射向鳳兮。
南西月抱拳對夙華熙道:“抱歉,是朕沒有管束好下人,讓姑娘受驚了。”
北鴻狐聞言,哈哈一笑,大聲道:“丫頭,跟我去北國吧,北國也有很多好吃的,而且,北國沒有不聽話的狗。”
說罷,北鴻狐瞥了一眼南西月,諷刺意味不要太明顯。
這番話,成功地引得鳳兮扭過頭來,她盯著北鴻狐身旁的大鬍子,道:“不成不成,你家的狗,長得就很兇,我膽子小,可受不得驚嚇。”
夙華熙沒憋住,竟“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呵!也不知是誰,為了一頭坐騎,攪擾了兩國作戰,她竟還說她膽子小。
若她這樣的膽子算小,恐怕世上再沒有膽大的人了!
鳳兮的目光轉到夙華熙面上,瞪大了眼睛,驚喜道:“夙華熙,你竟然笑了呀。你笑起來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