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樉剛剛張開嘴巴準備說話,只見馬和如同疾風一般急匆匆地奔跑而來,一邊跑還一邊對著朱樉大聲呼喊:“殿下啊!太上皇後娘娘駕到,她讓您立刻前往正廳!”
聽到這個訊息,朱樉的臉色瞬間變得陰沉下來,彷佛被烏雲籠罩一般。
他轉頭看向敏敏等三人,滿臉無奈又帶著些許惱怒地說道:“你們這幾個婆娘呀!可真是會給我找麻煩!哎呀!罷了罷了,還是趕緊先去拜見母后要緊!”說罷,朱樉用力地扒拉開敏敏緊緊拉住自己衣袖的手,然後毫不猶豫地轉過身,大步流星地朝著正廳方向快步走去。
敏敏三人見到這種情形,自然不敢怠慢,連忙緊跟其後一路小跑追了上去。
不一會兒功夫,朱樉便來到了正廳。
一踏入正廳,朱樉一眼就瞧見馬秀英端端正正丶面若冰霜地坐在正前方那尊貴無比的主位之上。
而在那張寬大的桌子上面,赫然擺放著老朱家祖傳的家法——藤條。
朱樉心裡不禁“咯噔”一聲,暗叫不妙,但還是強作鎮定地走上前去,正要躬身向馬秀英行禮請安。
然而,他的動作才做到一半,就聽見馬秀英猛地抬起左手重重地拍在了桌子上,只聽得“啪”的一聲巨響,整個正廳都似乎微微顫抖了一下。
緊接著,馬秀英用異常冷峻的語氣高聲喝道:“跪下!”
這聲呵斥在朱樉耳邊炸響,朱樉不敢有絲毫遲疑,雙腿一彎,“撲通”一聲就利落地跪倒在地。
此刻的他低垂著頭,大氣都不敢出一口,只能靜靜地等待著馬秀英接下來的訓斥。
這時,馬秀英那冷冰冰的聲音再次傳來,如同一股寒風吹進了朱樉的耳朵裡:“朱樉!你好大的膽子啊!竟敢私自將安安圈禁起來。難道你當我死了嗎?這麼重要的事,你居然連我都不通知一聲,就擅自下達命令。難不成你下一步還要把我也一起給圈禁起來不成?”
朱樉聽到這話後,身體猛地顫抖了一下,像被雷擊中一般,他慌慌張張地俯下身去,腦袋重重地磕在了堅硬的地面上,發出“砰”的一聲悶響。同時,他扯著嗓子高聲喊道:“母后息怒啊!兒臣就算有天大的膽子,也絕對不敢這樣對待您呀!”
這時,只聽得馬秀英發出一陣自嘲般的冷笑,那笑聲彷佛帶著無盡的失望和痛心:“不敢?哼!我的好兒子啊,你居然敢私自圈禁自己的女兒,這種事情要是傳揚出去,讓別人知道了,我馬秀英這張臉可往哪兒擱?我從小到大就是這麼教導你的嗎?”
朱樉心中惶恐萬分,急忙回應道:“母后,請您暫且息怒,這件事其中還有隱情,還請容兒臣細細向您稟報解釋一番。”
“好啊!那你倒是給我說清楚!今天如果你不能說出個一二三四丶條理分明來,看我不打斷你的狗腿!我馬秀英說到做到,決不食言!”馬秀英此時已然氣得滿臉通紅,額頭上青筋暴起,顯然是動了真火。
朱樉哪敢怠慢,趕忙跪在地上,連大氣都不敢出一口,戰戰兢兢地將整件事情的來龍去脈一五一十地講述了出來。
起初,馬秀英還是一臉的怒氣衝衝,但隨著朱樉的敘述逐漸深入,她臉上的表情也慢慢地發生了變化,由?->>畛醯姆吲�ソプ��弈巍?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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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朱樉說完之後,馬秀英沉默片刻,然後開口問道:“你口中所說的那個晁天賜,難道就是晁先登的孫子?”
“是的,母后。”朱樉恭敬地回答道。
他微微低頭,目光不敢直視前方的馬秀英。
“你確定晁天賜喜歡咱家安安麼?”馬秀英眉頭微皺,再次追問道。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疑慮。
朱樉連忙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