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天立馬跟林詩悅調了個位置,同時訕笑著說道:“錢老弟,這裡就你一個單身漢,看你挺可憐的,老哥我就陪你說說話吧。”
錢金光臉色變得有些難看,邊上的李月媛夫婦同樣帶著鄙夷之色看向葉無天。
就在這時,服務生送來了啤酒和小菜,錢金光小眼睛一亮,臉上揚起笑意,隨手拿了兩瓶啤酒,開啟後將其中一瓶遞向葉無天,說道:“你是叫無天對吧?名字夠霸氣,來,哥倆今天不醉不歸。”顯然,錢金光是想先將葉無天這塊絆腳石給灌醉了,然後再向林詩悅下手。
“錢老弟這麼爽快,那老哥我今天就陪你喝個痛快。”葉無天豪爽的接過啤酒說道,要拼酒,就是十個錢金光也不是自己對手。
兩人將瓶子一碰,然後就咕嚕咕嚕吹了起來,李月媛夫婦心中偷笑,而林詩悅和王巧巧卻是看得擔心不已。
一瓶啤酒很快就下肚了,身旁的林詩悅憂慮地小聲提醒道:“你少喝點,我看他是故意想把你灌醉。”
“你就放一百二十個心吧,就憑這犢子還灌不倒我。”葉無天湊到林詩悅耳旁小聲慰藉道,兩人這般親暱的模樣,直把錢金光看得牙癢癢。
見葉無天也像是會喝酒的主,錢金光心一橫,提議道:“無天兄弟,這啤酒喝著脹肚子,不如我們直接喝白酒吧。”
葉無天面不改色地贊同道:“錢老弟說得沒錯,這吹啤酒實在太沒意思了,咱倆來吹白酒。”
“吹,吹白酒?”錢金光臉上肌肉一顫,暗道:這小子該不會是在裝腔作勢吧?
為了探探虛實,錢金光一咬牙叫服務員拿來兩瓶伏特加。
“無天兄弟,你可是第一個敢跟我吹白酒的人,今天我就捨命陪君子了,來!吹了。”錢金光狠下心舉起伏特加。
“幹!”葉無天毫不猶豫地舉起酒瓶,與錢金光一碰,然後便將瓶口往嘴裡一塞,仰頭喝白水似的大口大口往喉嚨裡灌。
邊上眾人都看的心驚膽戰,要知道這可是四五十度的白酒,單單是抿上一口都會叫人喉嚨發燒,更別說是這樣吹瓶了。
不消片刻,葉無天已經將一整瓶伏特加灌進肚子,他將空瓶往桌上一拍,一個爽字突口而出,直叫眾人目瞪口呆。
再看錢金光,他面露苦色,吸奶似的,一口一口慢慢地喝著,那痛苦的表情就像是在喝毒藥一般。
“錢老弟,喝不下就不用勉強了。”葉無天調笑道。
可礙於面子,錢金光最後還是將整瓶伏特加倒進了肚子。
見錢金光手捂肚子,口喘大氣,葉無天笑問道:“錢老弟,要不要再吹兩瓶?”
錢金光一聽,連忙將腦袋搖得跟撥浪鼓似的,同時還擺手推脫道:“之前餐桌上喝了不少,肚子已經裝不下了,改天有機會的話,再找無天兄弟喝個痛快。”錢金光這番話雖有退縮之嫌,不過說得倒也真切,之前餐桌上他確實喝了不少紅酒。
聽到錢金光這麼說,林詩悅總算是放心下來,然後又有些憂慮地向葉無天問道:“你沒事吧?”
葉無天裝出一副喝醉的樣子,湊到林詩悅耳旁說道:“好像真有點醉了,怎麼辦呢?呆會恐怕要你扛我回去了。”
“誰叫你要逞強的呢!”林詩悅嗔怪道,不過考慮到葉無天也是為了她才和錢金光拼酒,所以又柔聲說道:“你先靠著休息下吧。”
“對了,我晚飯都還沒吃呢,先吃點菜。”葉無天這才想到自己那可憐的胃兄,從中午那頓之後餓到現在一口飯沒吃,眼下又灌了兩瓶酒進去,若不是用真氣化解了酒勁,恐怕早翻騰了。
於是,葉無天拿起一雙一次性筷子,就像是機槍一般,在幾盤小菜之間來回掃射起來,看他那副狼吞虎嚥的樣子,就好像是幾天沒吃飯似的,李月媛眼裡立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