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多餘的了。”
卡魯聽到父親的稱讚,面色微紅。也不顧自身傷勢。坐在卡道夫的身邊,陪著他一起觀看第十七層的熒幕。
塔中,千奇的體表已蒙上一層血色,在無盡的壓力下,面板表面的細胞也都是迅速死亡,一層層血與面板在重力下飄落地面。
“血能消耗很嚴重。而且在這塔中很難恢復血能,再不往前走,只能是此消彼長,非常不利。”因為壓力過大,連視線都模糊起來,千奇只能模模糊糊地看到前方有兩個小小的人影。
“踏前一步!”
意識到這層塔中重力的可怕,千奇緊咬牙關,一步踏前。頓時一層血枷脫落。全身都泛起一陣痠痛,骨骼也在行走中被壓的咯咯作響。
“這重壓力裡。不但有如同地球引力般的重力,還有精神壓力。”
不但身體承受著如山般的壓力,精神也是倍受折磨。
啪,千奇的腳踩在地面,發出沉悶的聲響。
跨出了這一步,他才知道,走上一步是多麼的困難,而前方查爾泰和雨澤文都是至少走出二十步以上。
參加十八城競賽的無不是十八城中的天才血族,在十八城中,有些天才的資質並不比千奇差,他們的毅力也很驚人。
若無大毅力,在這一層塔中,縱有實力,也難以踏出十步。
就像是一個人的極限潛能,如果做一百個俯臥撐是極限,一百個人裡能有一個做到就不錯了,因為很累,縱然知道能做到,沒有足夠堅強不屈的意志,很多都會在九十九個前放棄。
“再向前一步。”
噔,千奇又是踏前一步,因為走的過於吃力,身體差點失去平衡扒在地上。
“在這樣的重力下,血能雙翼根本無法凝成,唯有一步一步向前。”
看著幾十米外的出口,千奇緊咬牙關,血能狂湧,腦域中的血能在這麼瞬間猶如汪洋大海里突起的海潮,呼嘯而出。
藉助這股血能狂潮,千奇噔噔噔又是向前三步。
“動了,他居然動了。”
塔外的觀眾們又一次驚呼起來,這一次查柯城和雨澤城的兩位城主都為之動容,內心裡忍不住升騰起一股熱血,想要為對方叫好,可是一想到千奇是費舍格爾城的選手,他們的臉色又立即陰沉下來,變得難看。
十八城在若提輪省佔地並不大,也談不上佔據著很重要的地位,但是十八城競賽經過多屆的宣傳和傳頌,早已成為了若提輪省最具象徵性的競賽專案。
十八城競賽火熱進行中,若提輪省的多個電臺也都是對這場競賽進行著現場直播。
站在查柯城廣場前的只是現場的小部分觀眾,真正關注著這場賽事是那些電視螢幕前的民眾。
整個若提輪省,十八城競賽至少有上萬的收視率,一些地下賭場甚至以十八城競賽來開賭。各類途徑和商業用途,使得十八城競賽在若提輪省家喻戶曉,關注的血族人數也是攀升至十萬以上。
“這十七層有著不下於萬鈞的重力,身處其中猶如揹負一座小山,光是站著都很難,這三名選手能在其中走動,至少都是三級伯爵以上的實力吧。”
“查爾泰和雨澤文在早先的鬥賽類節目中都早有名聲傳播,卻不知那個名為費舍格爾的選手從哪來的,竟然能與查爾泰和雨澤文共同踏入十七層。”
“費舍格爾在這幾屆的競賽中表現一直不好,這一屆竟然出了這麼一個選手,看來費舍格爾的城主沒少傾注心血吧。”
關於這場競賽的各種聲音在廣播、電視、報紙、血族群中快速傳播。
隨著時間流逝,已是下午,已時塔中的三位選手的位置也有了些許變化。
查爾泰已經接近十八層塔的入口,雨澤文落後其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