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下注了,宮裡那位也不會允許。”
陳天問安靜著聽著三叔說話,沒有出聲。
“你二叔現在的身份,給不了陳傢什麼,也不適合插手陳家之事。”
像陳家這樣的世家,出了一位異姓王,並不算好事,樹大招風,宮裡的那位心裡可能不會猜忌陳家,但朝臣會。
所以至於陳天問被封問鹹臨王之後,就搬出了陳府,而是住在自己的王府之中,平日裡也很少會去陳家。
“三叔今日和我說這些,是為何?”陳天問面露疑色,不解道。
陳玄輕輕的嘆息道:“三叔猜的不錯的話,天兒不久就要出京了。”
陳天問皺著眉頭,輕聲道:“出京嗎?去哪裡?去做什麼?”
“去哪裡,三叔並不知道,只是剛才想起一件事情,我猜測跟那老道有關。”
陳天問坐在一邊,神色很平靜,如果三叔推測他不久之後,會出京,那說明這件事情,會跟爺爺和二叔有關。
“前陣子回府,我聽老爺子和你爹談論中州之事,你也知道中州橫在敦臨和赤原之間,中州對於我們敦臨和赤原意味著什麼。”
陳天問點了點頭。
陳玄再次說道:“中州那邊魚龍混雜,都是一些江湖中人,而那老道武功之高,更何況北襄王和西境王的兒子都在同一時間進京,還都是都是次子,你二叔一生未婚,陳家只有你最合適。”
陳玄轉頭神色擔憂的看著陳天問,欲言又止。
陳天問淡淡一笑,說道:“三叔不必擔心天兒的身體,竟然是宮裡那位和二叔安排的,那天兒推遲不了。”
他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沉思了幾秒繼續說道:“三叔是說,那兩位也會跟我一起去嗎?”
“竟然他們倆千里迢迢得趕來京城,想來也是因為這個事情。”
“可我們三又能做什麼呢?”陳天問琢磨的說道。
另外兩個人跟自己身份差不多,北襄王家的兒子跟自己差不多,另外一個年齡看著更小,聚一起能做得了什麼。
陳玄眼神有一絲落寞,他輕聲道:“不一定,是現在就要你們去做什麼事,敦臨和赤原爭的是未來,而你們年輕,未來還是靠你們這些年輕人。”
“那為何他們身邊的人,又何老道發起了爭執。”陳天問不明白,竟然那老道是來京城接人的,怎麼還能跟他們在大街上打起來。
陳玄躺在地上,突然發笑道:“我們不也和那老道戰了一場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