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笑話,我甚至可能要用一輩子的時間來後悔這一時衝動,我承受不起這個後果。”
她懂取捨,也並不想去實現什麼階級跨越。
老老實實,本本分分,安安心心過自己的小生活,就是一件最幸福的事。
聽完她的話,顧緋沒有表現出一絲難受。
他沉默了一會,薄唇溢位冷靜的字眼:“確實如此。”
“所以,回家吧。”
李小魚雙手背在身後,大大方方地衝他笑道。
看著她推門走進院子去抱小瓜娃子,顧緋沒有波瀾的雙眸逐漸黯然,心漸漸跟這夜色融為一體。
小魚,你清醒的讓我害怕。
翌日。
兩人都起得很早,看到顧緋在洗臉,李小魚臉上閃過一抹驚訝。
“我自己過去,你留在家吧。”
顧緋一隻手將手帕擰乾,抖開掛起來,漫不經心地說:“一起去罷,我能在暗中幫上忙。”
他這話讓李小魚想起他藏在抽屜裡面的楊柳枝。
她往堂屋瞟了一眼,叮囑他:“那你下手輕點,別把人骨頭弄碎了,那真賠不起。”
一看她的眼神,顧緋就知道她在擔心什麼。
“我有分寸。”
李小魚稍微放下心來,“有分寸就行,咱們吃了飯就走。”
給小瓜娃子餵了飯,他們先把狗和鸚鵡送到風無度家裡,然後才啟程往李家走。
冬天,天亮的較晚。
一眼看去,四周白茫茫一片,沉浸在一片白霜裡。
但也有村民起大早去看莊稼,為了不讓人發現顧緋是裝瞎,她扶著顧緋的手臂往前走。
她體質偏寒,顧緋不小心碰到她的拇指。
發現涼的跟冰塊一樣。
他擰了下眉,隨後整隻大手擠進她的指縫,十指相扣,掌心緊貼。
李小魚愣了下,她下意識地把手往外抽。
結果男人的手紋絲不動,她唇微張,一個字還沒說出來,男人就道:“小魚,前面有人來了,而且我們現在還在一個戶籍上,對外我們還是夫妻,你把手抽回去,他們會以為我們夫妻鬧矛盾了。”
聞言,李小魚不再掙扎。
她貓著頭往前探,前後都是霧,別說人,連個腳步聲都沒聽到。
正想說顧緋是不是唬她,片刻後,一個扛著鋤頭的村民還真就出現在二人視野裡。
她秀眉一挑,還真被他說中了。
跟對方笑呵呵點頭打招呼,往前走了一段路,她用探究的眼神上下打量顧緋。
“你聽覺也太靈敏了......”
顧緋低頭對她一笑,不在意地說:“訓練出來的。”
這幾個字分開都沒問題,組合在一起,聽著怎麼這麼奇怪?
見他臉上並無異樣,李小魚蹙了蹙眉。
壓下了心中的疑惑。
李家大門開,他們剛走進去,李廣昌肩膀扛著鋤頭,蹭的一下從板凳上站起來。
“小魚,你終於來了。”
李武跟他坐同一張板凳,父子倆為了不影響對方活動,坐得有點遠。
結果起的太突然,板凳翹起一邊。
李武直接從長板凳摔坐在地上,他揉著屁股,沒好氣地衝李廣昌罵罵咧咧:“狗東西,你起來的時候不能說一聲嘛。”
“老子的尾巴根都快杵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