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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2部分

”的帽子。

這也是關卓凡為什麼對言路又打又拉,巴掌紅棗,恩威並施,不遺餘力之緣故——必須徹底降服這班“讀書人”,縱然不能使之成為近代化建設的助力,也決不允許其拖“改革開放”的後腿!

總之,歷史上的慈禧,推行洋務和新政,不夠堅決徹底,根本原因是她缺乏基本盤,面對保守派的反對,沒有堅持到底的自信心,不能不在改革派和保守派之間來回搖擺,虛與委蛇。

現在,慈禧認為有了自己的基本盤了,且是最強大、最堅固的一塊基本盤——軒軍!由此,她對保守反對力量的顧慮,會大大減低,接下來,關卓凡力推新政,她給與的支援,會遠比原時空的堅定、持久,此中意義之重大,不言可喻。

慈禧對關卓凡和軒軍的信任的加強,還為關卓凡解決了一個重大的麻煩,同時帶來了一個重大的機遇——她樂意關卓凡同時迎娶榮安公主和敦柔公主。此舉不但解開了關卓凡、慈禧、慈安三人之間一個原本看似無法開啟的死結,進一步夯實了三人同盟的根基,同時,同時——

呃,那是以後的事兒了,暫且按下不表吧。

收服玉兒,也是天津之行的一個重要收穫。玉兒的作用,不僅僅是關卓凡在聖母皇太后身邊放上了“自己人”,多一個人替他說好話,多一個人為他通風報信,還在於,還在於——

呃,那也是以後的事兒了,也暫且按下不表吧。

只是這個小姑娘猶如朝花著露,水靈鮮嫩,光彩迎人,關卓凡每次想到慈禧原本是將她給了自己的,便心癢難搔。可是,這朵花,註定只能看,不能摘,嗯,可是夠鍛鍊意志力的呀。

天津之行,關卓凡最後一個重大收穫,是“引蛇出洞”,引出了“恭惇聯盟”——這支最強大、最重要的反對力量,併成功地把對方引進了一個事先挖好的大坑裡。

關卓凡籌劃天津之行的時候,就不排除天津之行期間,北京可能生出些什麼么蛾子。這非常符合政治鬥爭乃至政變的一般路子:出征或巡行在外的時候,後院起火,對頭在京城發動變亂,奪取政權,然後發詔,宣佈外邊的那位是“叛逆”。

當然,政變是不可能的,除非有人腦子真的燒壞了。

有能力發動政變的,只有恭王一人。先不說恭王還有沒有勇氣再做這種事情,也不說文祥、曹毓瑛這班“恭系”大將,還願不願意跟著他鋌而走險,單在技術上,政變就沒有可行性:慈禧和關卓凡在一起,“同道堂”的印章,慈禧當然是隨身帶著的,詔書上若沒有慈禧的“同道堂”,只有慈安的“御賞”,就是偽詔,就沒有合法性。

就是說,想師祺祥故智的人,拿不到“大義名分”。

至於實力對比,就更不用說了。恭王不直接掌握軍隊,帝國最強大的軍隊,牢牢掌握在關卓凡手裡。而且,北京城下,有一支吳建瀛部虎視眈眈;天津距北京,急行軍的話,亦不過兩三日的行程。

政變不可能,但對頭以為可以“趁虛而入”,搞點什麼別的古怪出來,還是有可能的。

果不其然。

關卓凡嚴陣以待,迄今為止,惇王方面,已一一成擒。

打倒惇王,意義並不在於“搬開改革路上的絆腳石”。政治上,惇王的分量並不重,他的政治立場雖然偏保守,可別說在政壇上了,即便在旗人和宗室內部,也談不上是“保守勢力的總代表”。

惇王的價值,在於他的身份:先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