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之變”。
就在這時,小慄忠順趕到了京都。
小慄忠順是先到大阪的,但他一入大阪,馬上意識到,局勢混亂至此,呆在此地於事無補。表明了自己在將軍繼承人選上的立場後,小慄忠順立即動身,前往京都。
還沒進京,在京都門戶伏見打尖的時候,小慄忠順便曉得薩摩、會津二藩,正於皇宮乾門外劍拔弩張,隨時可能大打出手。
小慄忠順飯也不吃了,立即翻身上馬,催騎急進。
但終究是晚了一步。小慄忠順到了東本願寺,見到德川慶喜的時候,會津藩已經將乾門交給了薩摩藩。
*(未完待續。。)
第四十二章 反悔
德川慶喜得知中國大軍已經上路,正向京都進發,不由扼腕——早知強援將至,在皇宮守衛問題上,我就該強硬起來!對於自己的“軟弱”,德川慶喜不由大為懊悔。
雖然說只讓出了一個乾門,但相當於失去了對整個皇宮的控制,因為倒幕派的物資、人員出入皇宮,只要不想讓幕府看見的,都可以透過乾門——甚至包括天皇本人。
小慄忠順倒是勸解慶喜大人,說讓出乾門,其時、其勢不得不為,不必再做無益之追悔。關鍵是接下來的棋不能走錯。
他向德川慶喜進言:
一,要把精力放在京都,而不是江戶。“大奧”裡面的那兩個寡婦,就算能添點亂,但絕對翻不了天。換一個人接將軍的位子,莫說幕臣們不能答應,中國人也不會幹。
二,要向倒幕派發動猛烈的輿論攻勢。就說孝明帝為宮內近侍和外廷奸黨合謀弒殺,天人共憤,中國大軍扶順除逆,進京助幕府“清君側”——在這種壓力下,不怕倒幕派不自亂陣腳。
德川慶喜撫掌稱善,依計而行。
倒幕派果然亂了陣腳。
首先是薩摩藩。
薩摩藩是倒幕派,但薩摩倒幕,與熱血的長州不同,和“理想、信念”毫無關係,完全處於利益考量。需要的話,薩摩藩也可以瞬間變臉,同自己厭惡的幕府攜手,對倒幕的同志狠下殺手——這種事,薩摩藩幹過不止一次了。
桂小五郎分析的對。長州藩覆亡在即。薩摩藩確實生出“唇亡齒寒”的危機感;但薩摩藩最終倒向倒幕派。參與皇宮守衛權的爭奪,卻不是因為桂小五郎和巖倉具視的口才好,而是掌握藩政的大久保利通做出了這樣一個判斷:中國人不會介入京都的皇權之爭。
中國人在長州的軍事行動,一直給人“慎重”甚至“保守”的印象,似乎“處處留有餘地”。
你看:進佔馬關之後,遲遲沒有向山口進軍;進佔山口之後,更是暫時停止了一切軍事行動,並不乘勝追擊。對長州殘餘勢力斬盡殺絕。那位關貝子,很像是對長州藩的“奉獻版籍”動了心了呢。
這位關貝子,對長州豪商下手雖狠,但畢竟是長州人意圖刺殺他在先,須怪人家不得。中國和日本的政治習慣不同,在暗殺和處置暗殺上面,遠不如日本那麼“隨意”、“寬容”——這一點,大久保利通等人是知道的。
對扯旗放炮的長州藩尚且如此,又怎會進入京都,深深介入日本的皇權之爭呢?
大久保利通以為。中國對日本的政策,和英國人彷彿。是一種“有限干涉”,目的是在日本維持“力量的平衡”,不使一方徹底壓倒另一方。
大久保利通的判斷,不能說錯。如果關卓凡不是一個穿越者的話,對日本的認識不包括原時空二十世紀的經驗,那麼,他確實會如大久保利通所認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