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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5部分

的示……咬哪裡呀?”

“你!……壞死了……嗯,哪兒都成……就是……別咬出血來了……”

我靠,我靠,我靠。

終於,一種異樣的、從未出於聖母皇太后之口的呻吟聲,一聲高過一聲地響了起來。

*(未完待續。。)

第一八一章 金字塔頂風光好

迴鑾的第一天路程,走得異常從容。

中午在桃源沽村打尖,這兒不但是中午的“尖站,也是晚上的“宿站”——就是說,今兒的行程,就此打住,一口氣兒歇到明兒早上,才再次起駕。

聖母皇太后駐蹕之所,還是來天津時住的那幢鹽商的大宅子。

之所以如此安排,是這樣一來,迴鑾的“尖站”、“宿站”,和來程的“尖站”、“宿站”,就重疊了。

“尖站”是中午打尖的所在,“宿站”是晚上蹕宿的所在,功能、設施都大不相同,“宿站”可以做“尖站”,“尖站”可不能做“宿站”。如果回程的“尖站”、“宿站”,和來程的不能重疊,那麼就得設定新的“尖站”、“宿站”,等於花多一倍的資源,未免不符煌煌上諭中“輕輿減從”、“加意簡省”、“與民休息”之至意。

還有,因為要等北京的一個信兒,迴鑾的路程,既不必、也不宜走得太急。

聖母皇太后剛剛歇過午覺,這個“信兒”就到了,時間剛剛好。

是兩份摺子的“折底”。一份是蔡壽祺彈劾寶洌У模灰環菔潛︿'隨後立即上折,自請“開去一切差使”,“閉門思過”。

前天晚上,在馬上馬下、三進三出之前,關卓凡和御姐兩個,諸事商量妥當了,關卓凡便給北京拍了電報——派了蔡壽祺的差使。

蔡壽祺其人,書友們大約還有印象,對。就是率先對恭王發難。致恭王御前失儀。終於掀起了滔天政潮的那一位。

這場大政潮過後,蔡壽祺還是做他的“日講起居注官”,並沒有升職,也沒有外放——本來,為庸酬有功人士,又不想做的太扎眼,予人話柄,通常的做法。是將該人士平級外放一個比較有油水的實職。

蔡壽祺既未升職,又不外放,許多人便說,聖母皇太后和關貝子——那個時候,還是貝子——真正是大公無私!

事實是醬子滴嗎?

有人留意到,政潮過後,蔡壽祺突然闊了起來。

一個是換了房子,蔡某人原先住的,是一個一進的小院子,破破爛爛的;現在。居然一步到位,換了座五進五出的新嶄嶄的大宅子。內裡怎樣先不說,單是那一帶高大的水磨磚砌的圍牆,氣派便幾不在王公親貴的府邸之下了。

一個是日日載酒看花,瀟灑無比。且蔡某人過從的,少見庸脂俗粉,大多是“清吟小班”的“紅倌人”——這可是要花大把銀子的!

於是慢慢兒的,大夥兒心中也就有了數了。

閒話少敘,書歸正題。

第二天,也即昨天,巳正時分,蔡壽祺的奏摺草稿發了過來。其時,關卓凡剛剛離開了聖母皇太后的大床,於是來到隔壁書房,研墨援筆,略加改動,發了回去。

下午,蔡壽祺拜折上奏。

今兒早上,軍機“叫起”,母后皇太后當著軍機全班的面,將這份劾折發了下來。寶洌У背”硎荊�扒肟�ヒ磺脅釷梗�馗�彰潘脊�薄�

回到軍機處,寶洌�夂昧飼胱鐧惱圩櫻�洩�酢⑽南櫬�剩�願齠�憒虻闌馗�恕�

蔡壽祺的摺子,響應如斯,上邊兒都說了些什麼呢?

是這樣子開頭的:“坊間喧傳,有景和者,索綽絡氏,鑲白旗人,前於部庫當差,劣跡斑斑,奉旨革名。本應洗心革面,兩世為人,孰料人前人後,捏稱軍機大臣寶洌��洹��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