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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3部分

“今日湛然格外熱情,你當真不怕?”被挑起興致,笑意變得有些邪氣。

“你我之事早已天下皆知,你告訴我,還有什麼可顧忌的,有何可怕?”君湛然的頸邊浮著一層薄汗,胸膛不斷起伏,“既然已定下要賭一把,不到最後怎麼分輸贏……”

“看來湛然是想贏了。”南宮蒼敖似乎一點都不擔心自己會輸,雙眼直視看著君湛然,看他放肆的模樣,看他狂蕩的模樣,看的移不開眼睛。

“所以你該考慮,要是陰鳩一會兒經過此地——你怎麼辦?”胸膛相貼,君湛然讓他感受自己急促狂亂的心跳,“都是因為你,已經這樣了,我不會停下。”

“沒有叫你停,難得湛然如此放肆,這般機會怎能錯過……”喘著氣,南宮蒼敖在笑,笑的好像他才是佔據上風的人。

“哪裡難得,以後你就知道了。”君湛然吻了吻他的散發,視線停留在他半裸的身上,“堂堂鷹嘯盟盟主,現在卻是如此模樣——”

總是風中飛揚,和它的主人一般桀驁不馴的黑髮,時而如野馬時而如狂獅,有時候也會平順的散在腦後,至今已沾了汗水,髮絲下露出方才的吻印,雨過天晴,陽光下南宮蒼敖整個人都像是金銅色的。

“鷹帥的顏面何存……”這樣的男人而今正被他壓制在窗前,衣衫不整。

南宮蒼敖就用那雙眼睛眨了眨眼,“湛然錯了,只要是和你在一起,無論你對我做什麼我都不覺得丟了顏面,何況你我兩情相悅,雲雨之事司空見慣,陰鳩也好,肖虎也罷,看見也就看見了,他們自會退避,有什麼見不得人?”

這種話說出口,居然也能正氣凜然。

君湛然心口一陣躍動,“我竟不覺得你這麼說何不對。”

他好像無言以對,竟說不出反駁的話來,只是環繞著南宮蒼敖的雙臂一下收緊了,“我可曾說過,當初便是你這副膽大妄為的模樣讓我不得不對你另眼相看?”

南宮蒼敖笑意更深,眸色更暗,“哪裡還用得著說。”

君湛然吻上眼前維揚的薄唇,唇舌相接,彼此掠奪著對方的呼吸,而從南宮蒼敖炙熱的反應來看,他和他一樣忍耐的很辛苦。

再也不想等待,君湛然正要——

“等等。”南宮蒼敖忽然按住他的手腕,就在這時走廊一側的房門開啟了。

還未等看見裡面出來的是誰,君湛然忽然想到什麼似的,神情一變,拉著南宮蒼敖就閃入自己的臥房,也就是就在這一瞬之間,南宮蒼敖已撿起散落的衣物披上他的肩頭。

哪裡還管的了什麼輸贏,他們誰也不想讓旁人看到對方此刻的模樣。

火熱的眼神,矯健的身軀,因為慾念而分外動人的深情……哪能被外人見得?只有自己,只能坦露在自己面前。

“樓主?鷹帥?”待肖虎站到走廊裡,窗前已無人,只見人影閃過,一隻熟悉的手帶上了房門。

使毒的手,擅丹青的手,曾殺人無形也曾救過他性命的手,而今拉著另一個人閃入房間帶起房門的動作果然也如行雲流水一般。

所謂鬼手,大抵如此吧。

肖虎一臉正色的點了點頭,心裡這麼想著。

(完)

番外二 鷹帥的刀(一)

所有人都說它是一把妖刀。

刀:長,三尺一寸二分;寬,三寸一分;重,六十六斤七兩七錢;玄鐵鑄就,吹毛斷髮,水浸不鏽。

它的來歷很少有人知道,自它現世起,有不少人便只叫它妖刀。

寶刀非人,無口難言,有口亦難辯,它無法告訴世人,它只是出自一家不起眼的鐵鋪,鑄造它的人應當亦不是名匠,因為並無人整日前來求刀求劍。

它還知道一件事,這六十年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