臂,紅袖香,嬌態憨露,惹人憐。明明就是溫柔熟女一名,幹嗎心機深沉似白骨精呢?好名字,好長相,為何對自己的親姐這般算計?
心寒啊,忍不住直起雞皮疙瘩,妹妹,以後的日子,姐姐接招就是,後宮的戲,日本劇,韓劇,歐美電影,‘姐姐’我可沒少鑽研,當然,爭鬥的結果,無論生死皆是勝者王,敗者寇!我必須時刻保住自己的小命,才不會傻的任太后皇帝啥的,御賜毒藥一碗,感慨萬千,淒涼無限的含淚飲下!
至此,我的所有飲食,必須是我親眼看著別人安全的吃食後,我才敢進食,小環另設了小灶,燃燒爐碳,可隨處擺放。
莫悠然見我飲食程式如此繁複,驚訝的說不出話,乾乾的澀聲“姐姐,你?”
我依然好脾氣,虛懷若谷,無限蒼涼,悲傷的道“悠悠,若一切可從頭來,姐姐寧願託生成男子,皇宮裡的女人,不過都是些爭搶一根肉骨頭的賤狗罷了。這根肉骨頭沒幾兩肉,偏偏的聞著都覺美味,香鼻!於是,不管好狗,賴狗都來爭搶,相互撕咬,渾身血跡斑斑,仍不鬆口,殘忍又可悲!”
莫悠然聽了我的話,簡直似聽見了奇譚怪調,震驚的說不出話,半晌,諾諾的遲疑的總結“姐姐,你似變了一個人,從前的你不是這樣的”。
我哈哈大笑,“悠悠,以後的歲月裡,你何嘗不會變?”
莫悠然自覺沒意思,失魂落魄的離開,臨去那一刻,望著我的眼裡,多了憐憫同情,和一絲憂心。
我朝她笑笑,至少這一刻,她還當我是她姐姐,這一眼的溫柔足矣抵毀她往日的傲慢,對親人的慢待,對親姐的冷情。
我看著她遠去的身影,長嘆出一口氣,轉身!
皇帝似笑非笑的,歪頭打量著我,“朕是肉骨頭?怎不見你同她們爭搶?哼,你的膽子愈來愈大,說話全無半點遮掩,莫家的千金當真教誨的與眾不同”。
我無心同他理論爭執,“秀色空絕世,馨香為誰傳?”
“什麼?什麼香?朕沒聽得明白”。
我一甩袖,無空搭理,懶洋洋的仰躺竹椅,悶悶的看著窗外,誰是我命中註定的康南?我若是遇見,不管天昏地暗,乘髮髻未白頭,愛過再說!到時尋求人生第二春,找小白臉面首也好,被一個男人濃情醃漬後的女人,才是真女人!我現在算什麼?已婚人士,娃子也有,多想是自由之身啊!
搞笑版本——含羞怯怯的對男人說“我是魏淑芬,至今未婚”。
正經人家版本——做賊似的瞄一眼男人,隨手丟了帕子讓男人來撿,定情婚嫁。
悶騷型版本——春夢一場,夢裡纏綿,思念美男鬱鬱而終,男人高中狀元,偶遇倫家墳塋,倫家化身女鬼,男人精盡人亡,成就地府一雙。
我樂的拍著桌子,太佩服自己啦,這樣也行?自己找樂子,嗨,活著總是美事一樁,何必計較人世的陰暗缺損?穿越的本身,造就無數奇蹟的開始,無關美醜,一經穿越,身價倍漲,吃嘛嘛香!
皇帝今日無所事事,花鳥魚蟲的拝胡,磨蹭至落日,對著隨身的太監吩咐“今夜朕就歇在終歲宮”。
我看看他無語,男人的Xing愛果然無關年齡、相貌、性別。他愛我嗎?肯定不愛,我愛他嗎?答案:不愛。
男人可以將就,我卻不會。
大凡皇帝臨幸妃子,一般會在專門的皇帝寢宮,似這樣皇帝自己駕臨,宮裡的妃子可沒幾個這般待遇。
皇帝梳洗後,絲袍鬆鬆的出現我眼前,真是位誘人犯錯的主,瞬間,我瞧著眼有些發直,猛掐自己大腿,回覆神智。
坐在浴桶裡直到水溫變涼,哆嗦著慢吞吞的穿衣,他應該還未睡下,這夜怎樣捱過?跟他聊事?下棋?打牌?人都不是鐵打的,精神力不行了,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