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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 if線四

當紀辭年再次醒來的時候,溫棠已經不見了蹤影,面前手術檯上的殘骸已經被收走。

但也僅僅是收走了殘骸,檯面上地上的血液並未收拾,血腥味濃重的得讓人難以呼吸。

他低下頭,胸口的傷口已經被包紮起來,沒再流血,帶血的襯衫胡亂的掛在身上,顯示出了來幫他包紮的人有多不耐煩。

入目的一片紅色讓紀辭年一時間難以分清空氣中的血腥味到底來自於他自己還是那些遺留的血跡。

房間內是死一般的寂靜,似乎窗外也沒有任何的聲音。

紀辭年的大腦仍然有些混亂不清,他痛苦地喘息了一下,呼吸牽動著胸前的傷口,神經傳來陣陣疼痛,讓他的呼吸變得輕淺。

雙手仍然被死死地捆綁著,讓紀辭年毫無掙脫的餘地。

他並不清楚為什麼她沒有直接殺死他,反而還要給他包紮。

她想讓他活下來嗎?

或許是吧。

紀辭年想到在昏迷之前聽到的那短暫的笑聲,自嘲地笑了一下。

更多的原因是讓她覺得有趣了吧。

一個將要被殺死的人,竟然不知天高地厚地向殺人犯表白。

她一定也覺得他好笑吧。

他也覺得。

她的一切與他二十多年人生背道而馳。

他不該:()惡毒女配今天也在作惡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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