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
“三個名額不容易了。”再加上凌睿這個連番刺殺驚魂未定的。一共四個人。“明天就得回學校去了。”這幾天安德烈看著各式各樣的“病例報告”,不得不承認,平時成熟穩重(比他大的),天賦異稟(差不多同齡),甚至那些毒舌的,孤僻的。
都為了這次病假拼了。也許他以後可以多組織組織。
“想來現在訊息已經傳出去了。大哥應該已經一頭霧水了。如果那個奧普自以為計謀成功,跑去朝著大哥送投名狀。那麼這件事就可以徹底扣在大哥頭上了。”
“如果,長老會知道了呢?”
“那就是我有心讓大家休息一下,為了不影響產業運作,讓他們輪流休息,結果大家太熱情了。”
凌睿笑看著安德烈,手指上習慣性的轉著符籙。
而安德烈冷靜下來後,就看到凌睿這麼滿意的看著他……
“你在臉紅。”
“你手上什麼符?”
“【重】,我在想,不知道傑還記不記得它。”
“你有什麼計劃?”
“安德烈,別岔開話題,我剛剛問得是……你在臉紅?因為……我看著你?”凌睿笑得更勾人了。自從被安德烈弄得略微不好意思後,他一直在等機會。
你不是臉皮厚嗎?你不是甜言蜜語一堆嗎?你不是對辛迪說,保證把我纏到手嗎?
凌睿滿意和欣慰的眼神又飄過去了,這次還帶著回應安德烈的那絲甜蜜。
“這次……很好。真的。”站起來,人靠過去,氣息曖昧的糾纏,看著小安同學臉色越來越紅,手僵硬的展開在兩邊。
凌睿就想靠得更近,至於本來想調/戲幾句,為何會不自覺的這樣……這個以後在想。現在是……
“各位,我得到好訊息了!唉呦!我什麼都沒看見。”
“…………”點頭對闖入者問好一句,淡定的轉身離開的凌睿。
“辛迪·科納!走!練武場!”
53、七叔
“這是我家!!”被蹂躪的辛迪哭天喊地中。
“你可以哭喊得再嚴重點,讓你全家都知道,你每天回來吹噓的如何如何奮鬥,如何如何努力都是假的。”
“屁個假的!我只是不想和你打。”
“話說回來,頭一次看到你這麼知趣。”他比辛迪高出那麼一籌,但是兩個人又不是實力懸殊,比拼起來那也是酣暢淋漓。
但是這一次,他卻只守不攻,自然被安德烈蹂躪得夠慘,安德烈也純粹是認為對方打攪了他的好事所以如此忍讓。於是……多蹂躪了他幾回合。
“識趣……”辛迪有點哀怨。“才不是,我惹到你又不是一次兩次了。只是純粹……你現在一屍兩命啊~~”
“…………”緊握長劍。
“我是說,你和他現在命運連在一起了!多好!”
“文學課你都在睡覺嗎?”
“怎麼可能,那老頭可是我爸爸的老師,只不過他說得我都沒仔細聽。”辛迪就是那種不感興趣的死活學不會的型別。而且虛心接受屢教不改。“我都想好了,以後我接我父親的爵位,文書處理就交給……”
“行了行了,還沒上任就想著偷懶,我不想你汙染我的思想。說吧,之前嚷嚷著什麼好訊息。”
慢慢的走出訓練場,接過侍女帝國的毛巾,插著頭髮上和臉上的汗水和黏在上面的塵埃,讓自己清爽好受些。
“你不都猜到了?那個傻冒看到這裡狀況不斷,已經蹦達出來的。”
“我很好奇,大哥降如何接下這份投名狀。”
“這個奧普也不是傻透的,他沒有直說,只是到處挺著胸膛表示著這層意味,而且完全的散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