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力如何？”

杜玄隨手丟擲一枚玉符，也不激發，就這麼懸在身前虛空。

“我的令符！”瞬間，應龍驚呼。

這時，應龍手中的傳信令符卻是即時化作一道青煙，煙消雲散。看到這一幕，他們哪裡還不明白髮生了什麼？

“哧溜——”

避水鰍瞬間出手，朝著杜玄身前的令符抓去，速度極快。應龍還沒反應過來，避水鰍便已經將那枚玉符取到手中。

避水鰍半分時間都沒耽擱，即刻送給應龍。應龍隨之自然大喜，法力如潮灌去，可這時，那枚玉符卻是再度化作青煙，消散了。

比絕望更痛苦的莫過於有了希望，卻再次破滅。

這個時候兒，他們哪裡不清楚，自己完全被掌控在杜玄的幻境之中，是真是假，是實是幻，全在杜玄的一念之間。

“玩弄我們很好玩兒嗎？”避水鰍大聲嘶吼，神情激憤、鬱悶。

“不好玩兒，我只是作為強者，在對弱者施以仁慈。所以，才給你們機會！”杜玄淡淡一笑，回道，“現在看來，你們是不需要機會了。既然如此，那就一切結束吧！”

杜玄說話之間，面色驟然凝素，右手虛握成爪，凌空抓去！

吞天手！

一道閃亮光圈一現，一股龐然無可抵禦的吸力將避水鰍和應龍籠罩。

避水鰍竭力掙扎，卻沒什麼作用。應龍卻是沒有任何反抗，彷彿認了命。只不過，這一刻，他那眼眸之中，閃過了一抹詭譎之光。

剎那間，避水鰍消失不見，應龍卻是在原地不動。

“嗯——，我怎麼還在這兒？”應龍四外看了一下，發現杜玄還站在自己身前。

“你是在激我對你下殺手吧！”杜玄笑著道，“我能感覺到，在你的體內封禁著一股極為霸道的力量，一旦你遇到生死危機就會激發！你是想要憑藉此對付我吧！怪不得之前表現的那麼白痴，我還真差點兒上了你的當了。”

“被你看穿了又怎麼樣？你能殺人，難道我想死，你還能阻止的了？”說話之間，應龍手掌瞬間化作隆爪，鋒銳如鋼刀，自己往自己的腦袋上插去。

“你說對了，我不想讓你死，你就死不了！”杜玄一聲冷哼，暗自催轉幻魔城，看著應龍表演。

“噗——”

腦袋爆碎，鮮血狂噴，但是應龍身上，別無任何的力量激發。

這很正常，因為應龍清楚的知道自己扎空了。他既看到了死亡之象，又被清晰的告知是幻象，是假的，讓他身體根本那就沒有半分的生死危機之感。如此情況，讓他簡直就要發狂。

“啊——”

應龍大聲嘶吼，右手豎掌如刀，朝著自己的左臂砍去。

這一次，赫然是真的！左臂真個掉落，劇烈的疼痛襲來，鮮血四溢。

“你！”

“我又沒逼你什麼，何必壯士斷腕呢？”杜玄好整以暇，一派看好戲的樣子。

應龍一惱，又開始自斷心脈。這一次，和之前破顱一樣，變成了假象。

接下來，應龍又試驗了無數種方法，結果仍舊是一樣。自殘可以，自殺不行。

不過，應龍卻是面色猙獰，依舊自虐不停，很快，好好一條應龍變成了人棍。

“我還是第一次見到有人喜歡自我凌遲的，真是佩服啊！”杜玄撫掌而贊。

“哼，你等死吧！”應龍瘋狂的大笑，“不曉得自殘多了，也是會死的嗎？”

“是嗎？可是，你這樣的表演，我還想多看幾次呢？”杜玄又是一笑，袍袖一拂，應龍再次完好無損。

“這怎麼可能？難道我剛才的一切都是幻覺？”應龍喃喃自語。

“不全是幻覺，自殘的確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