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呼,一邊還搖動杜雨的身體,可他始終雙眼緊閉,人事不醒。
探手放在杜雨鼻翼之下,呼吸流暢,又把一把他的脈博,跳躍如常,身體倒是無甚大礙,只不過是因為痛楚昏迷了而已。
李棟抬頭身斷崖頂上望去,老虎還停在崖邊上,見到李棟向自己看來,那老虎頓了頓道,轉身徑直走掉了。轉眼便不見了身影。
李棟越發覺得今天所遇非人力所能解釋了。
杜雨一直不能醒過來,李棟只好掐他的人中,那裡密佈神經,直通大腦,稍一刺激便能使人醒轉過來。
幾乎把杜雨的人中掐透,他也沒能復醒。沒辦法,李棟只好彎腰屈身,把杜雨扶起,背在身上,深一步淺一步向山下走去。為了提防猛獸襲擊,李棟以劍當杖,拄劍而行。
約有一個時辰,好不容易來到山下,李棟累得直喘粗氣。心說休息片刻再走吧。就把杜雨平入一片草坪上。挽起杜雨的袍衣,撕下巴掌寬的一條破布,為杜雨包紮腿上的傷口。
興許是用力過度吧,隨著腿間一聲清脆的“咔嚓”聲,杜雨“哎喲”一聲痛呼,慢慢睜開了眼睛。(未完待續。。)
第199節:君子有所為
從昏迷醒來以後,杜雨發現自己身體受有重傷,禁不住搖頭嘆息。
前段時間得了小病,將養數日,沉痾已去,明日即可正常工作。沒料這次打獵,又摔傷了小腿骨。
傷筋動骨一百天,看來要繼續將養下去,一直到過年前後才能好起來。這段時間,章丘府衙的事務,也就只能麻煩李棟的父親李渾代為料理了。
幸好,杜雨的家庭世代習武,家中配有跌打損傷的藥物,即便如此,休息一段時間也是避免不了的。
李棟十分慚愧,一直以為,自己過於疏忽,與杜雨失去聯絡,才使他摔下懸崖的。便一個勁向杜雨道歉,請求他的原諒。
杜雨一笑置之,勸他不要過於自責。這事與李棟無關,是他發現一隻大猛虎,擔心他跑出山林害人,杜雨才一直追趕,沒料一不留神,從懸下摔落。所幸懸崖不高,對生命無大礙。
李棟一聽,杜雨受傷與那隻老虎也有相當密切的關係,一時又驚又疑。那隻老虎絕非偶然出現,而是故意引開杜雨,好讓自己單獨處理那隻怪蟒的事。
給杜雨包紮傷口的時候,李棟便掐頭去尾稱道,自己在山林裡也遇到了那隻老虎。這冥冥之中似乎有上天安排,杜雨一笑了之。
李棟從他表情看出來,杜雨一定是不相信,老虎這樣的大蟲,論吃人逞兇還算山中一霸。若論稟性天賦,則還沒脫離走獸一族。
杜雨不信兩人之間的離奇故事。李棟也不勉強他。便把心中的疑惑,何為天道講了出來,問杜雨是否瞭解。
杜雨搖頭。表示不知道。不過他又揣摩著稱說,天就是頭頂的天,也是天意,上天的安排。這道嘛,便因人而異了。儒家的人以為是仁,道家的人以為是道,佛家人認為是佛。是善。
因為杜雨是練武的人,對曲曲折折的書袋子一直不敢興趣,
雖然杜雨沒有詳細講出來。也給李棟指明瞭一個方向。在不同的學派學說中,對道的理解便不完全一樣。首先得弄清楚,向自己暗示天道的人,究竟是從哪一家的角度出發的。
在李棟的攙扶下。杜雨勉強騎上馬。二人一前一後慢慢回到章丘城內。杜雨升任縣尉後,家中也有僕人照應,李棟不用擔心他家中父母老邁無人照料。安排好以後,馬匹留下,李棟才步行回家。
回家以後,天色已經黑下來,胡亂吃些晚飯,逗一會孩子。
陸柔在一邊一直看著李棟。心裡似乎有話要說,可一直也沒有出聲。
二人都躺下以後。陸柔才輕聲問他,今天遇到什麼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