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本人物不夠鮮活,不妙不妙。”
“這女子的姿勢為何如此失實,怪哉怪哉。”
“對了,兒媳婦,你和然兒床弟間較歡喜哪一類?快來幫月兒擇一擇。”
我悲催地摸了摸鼻子,思緒拉回現實。
鄭重其事道:
“月兒,其實這就是伺候相公的精髓所在。”
月兒大驚,“難道嫂嫂往日悉心照料哥哥,也是這樣照料的?”
我震撼之餘一時無語,懊惱萬分,不知如何應對。
月兒咄咄逼人。
“難道……哥哥和嫂嫂行過如此汙穢之事?”
“怪不得近日老看嫂嫂端著補品進了書房,就和哥哥關窗關門,月兒原以為嫂嫂是潛心在伺候哥哥辦公,沒料……”
安陵月一臉錯然被騙的悲痛表情,整得我抓耳撓腮,恨不得現在就把安陵然拖回來暴打一頓。
我承認,這些時日看他仕途不順,我是有學著煲湯慰問,也是有卿卿我我的你餵我一口、我餵你一口,偶爾…咳咳,真的是偶爾,情到濃時,也會用嘴給對方喂上一喂。
因為實在煩了嬤嬤丫頭們鼓大眼睛看戲的模樣,這才關了房門,可是,的的確確沒有行那檔子事,我這,不是還傷著嗎?
我哽噎無語,就在快要瘋掉的時候,救星來了。
淇兒笑靨動人地拽過來,對著我和月兒行禮道:
“拜見公主、拜見小姐,未來姑爺來了。”
聞言,我大為歡喜。
拍手道:“月兒,嫂嫂這就為你去招待夫婿,你先慢慢琢磨著。”
說罷,落荒而逃。
再待下去,保不準我就只有跳湖了。
到了前廳,文墨玉已經在喝熱茶了。
這個小王八蛋,前些日子害我在賽月和安陵族人面前丟臉,我還沒來得及算賬,他倒是自己送上門來了。
我調侃道:
“這不過只剩幾日,妹夫怎麼就著急了?婚前可有規定,不能見新娘子的。”
古代就這點變態,不管認識的不認識,反正必須洞房花燭夜當晚才能見面,我曾經想,掀蓋頭那一瞬間,人的緊張度一定到了極致。滿意,以後是夫妻、不滿意,今晚你也必須脫光光開枝散葉。
我就納悶了,古代怎麼沒有人因為緊張興奮而急發心髒病死翹翹。
文墨玉一臉淡然,冷笑道:
“我可比不上小世子和公主,近日親熱得很吶!”
我左思右想,怎麼都覺得這話有點酸牙,只是不知,這酸味是衝著我發的,還是衝著小笨蛋發的。
我道:
“那今天妹夫來得真是不巧,我家相公不在,你想看我們親熱也看不到。”
文墨玉哼了哼,滿臉彆扭。
“我今天來,不是看安陵然的,是專門探望公主。”
我愕然,我有什麼好看的?
文墨玉見狀,微乎其微地勾了勾嘴角,湊到我耳邊道:
“公主,可方便借一步說話?”
“方便是方便,只是不知道墨玉公子所謂何事?”
文墨玉邪氣地笑道:
“公主靜養在家,想必無聊至極,墨玉是專程來給公主講故事的。”
我默了默,沒搭腔。
文墨玉的故事從來都不會是好故事,相信這一次不會例外。
西院庭間,我只留了淇兒在門口看守,擺了一壺茶,兩盤點心,開門見山道:
“說吧,玄玥那天到穆王府來到底幹什麼的?”
文墨玉勾勾嘴角,“公主好聰明。”
我不語,白痴才會相信安陵然和玄玥在我塌間的那番話,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