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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部分

將軍的一舉一動。

宇文憚後臺強硬,越加飛揚跋扈,不可一世。以至於後來於仲文將軍有要事不通知,他便飛短流長,在背後給於仲文穿鞋抹黑。

於仲文忍他很久了,可為了穩固江山社稷,也為了自保無虞,對他一忍再忍。沒料今天李棟檢兵之事,臨時決定,沒有通知他,他便在這時候跳出來,故意搗亂。

見於仲文臉色瞬息變化,一紅一白的,李棟猜測此人以往對於將軍很不利。他身為將帥,拿此人還束手無策,自己作為新晉副職,豈不是更為棘手?

那宇文憚不等於仲文傳喚,徑自來到臺前,鼻孔朝天,帶著一臉的不屑,手握一把鑲嵌寶石的陌刀,冷冷稱道:“末將只是不明白,這樣一個吃奶兒郎。有何本事,位列右翊衛大將軍?”

“這乃是聖上旨意安排,你若有不服。可奏明當今天子。本將只是按旨意做事。不需要向任何人通報。”於仲文看一眼站在身邊的李棟,只得有理有據地如實回說。於將軍為官一生,能穩立不倒,靠的就是這份謹慎和細心。斷不會為一個小小的中郎將而亂了整個佈局的分寸。

“嗬!”宇文憚往地上吐了一口吐沫:“名不見經傳,寸功未立,竟然位列右翊衛大將軍。宇文述乃是我堂叔,一生征戰無數。身上中的箭比這兒郎的頭髮還稠,流的血比這兒郎喝的水還多。他憑什麼?憑什麼和我堂叔齊驅並駕?”

“體要胡言亂語!李棟擔任右翊衛將軍乃朝廷一步重要的安排,聖上自有裁決。不是誰想上就能上,誰想下就能下。亂扯私人高下左右,也不怕被人笑話不懂情理!”於仲文仍然在據理力爭,言語之間頗為掣肘這宇文憚。

李棟見二人爭執的源於己身。再不替於老將軍幫個腔。顯得自己忒不懂事了。清一清嗓子,往前稍稍站了站,對宇文憚抱拳稱道:“王大波你可熟悉?”

那宇文憚臉上紅了白,白了紅,瞬息萬千,比六月的天氣變化還要快。王大波在攻打高句麗的時候,被親兵千牛尉黨雨錢,也就是喬裝打扮的李棟。親手宰殺在平壤城下。他們身為表兄弟怎會不知道?

宇文憚以為那是親兵總管宰殺的,打死他也不敢相信。他的表兄就是喪命眼前的李棟之手。

“啊!知道如何,不知道又如何?我自小可不是嚇大的!”他嘴上如此稱說,其實心裡已經發虛了

自那件事以後,宇文述把他們這些沾親帶故的晚一輩,全部叫到面前,一再叮囑,他在高句麗吃了敗仗,被聖上盯得很死。千萬不要在這個節骨眼上把頭伸過去給人砍。

萬一犯了不法之事,也不要去救他護佑,該怎麼辦就怎麼辦。他自己現在還泥菩薩過河,沒有更多的精力去管其他人的陳穀子爛芝麻事。

可是隨著楊玄感起義,四處流賊峰起,大隋局面汲汲可危。楊廣重新重用了他們宇文家族。宇文智及取了一名公主以後,宇文述官復原職,隆望日升,似乎比高句麗以前更加得勢。

宇文憚早就把宇文述交待的話拋到九霄雲外。不僅不知道收攏,反而變本加厲,大錯不犯,小錯不斷,愈演愈烈。以致於於仲文將軍屢次想除掉卻找不到他合適的由頭。

李棟緊盯著宇文憚的臉,語氣冰冷,似乎能把面前的空氣凍結地說:“不管你是真知道還是假知道。本將只想奉勸一句,不管是誰,只要耽誤了軍國大事,定斬不饒,決不手軟。本將奉的是當今天子之旨意,龍恩浩蕩,予本將兩軍陣前先殺後奏之權。本將正想找一個替死鬼祭旗,他要是不長眼偏偏要成全於我。本將也不會顧惜這個權利的。有權不使,過期作廢豈不是可惜?”

李棟暗示他,王大波同樣也是宇文述的親戚,還不是照樣因為蠱惑軍心而被執行軍法?你如果再敢仗勢欺人,毫無理由繼續搗亂下去,下場和他一樣,落個身首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