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到之處的人們都紛紛知覺的讓開。
“籲——”
抵達另一座城門下,秦廣鴻將白璃推下馬匹自己也跟著跳了下來,白璃冷不防的被摔在了地上吃痛的皺眉。
看了看四周,這裡並不是疆城內部。
“走。”
白璃還沒有爬起身子來,就被秦廣鴻拉住頭髮,頭髮牽扯著頭皮極其的疼痛。
“啊!”白璃吃痛喊了一聲,身子趕緊爬起來跟著秦廣鴻走。
直到走上城門上,秦廣鴻才送開白璃的頭髮,轉而掐住了她的脖子,靠近她的臉,雙目緊盯著白璃的眼睛,嘴角殘忍一笑“朕倒要看看留你一條命究竟能換回來什麼?景兒,你的價值終於可以體現了,你不是說愛朕麼?現在就是你表現的機會了。”
白璃沒有花盛景的記憶,對於花盛景和秦廣鴻有什麼過往她不在乎與她無關。
白璃望向城門的對面,遙遠的地方有一個城鎮,城鎮被安全的高牆圍了起來,隱隱約約間白璃可以眯眼看見城牆的城門上寫著一個複雜的疆字。
是疆城!
多麼熟悉的疆城啊!曾幾何時,白璃站在那裡,望著林煊之望著一方水土望著千千萬萬計程車兵,那裡有血有淚,她曾努力的保護那裡,在生死一刻沒有放棄,在絕望中帶領無數的人把希望灌入心底,在疆城有太多太多的回憶,痛苦、美好。
疆城被樓鋮奪回去了……
難怪秦廣鴻的臉色都可以吃人。
曾經白璃高站城牆,眺望大地,默默祈求勝利;如今城門依舊,不一樣的是她站在了敵營。
樓鋮,一定要贏啊!
鼓聲號角聲有序的響起,秦軍開始整隊出動,一對對的兵馬有序的跑出了城門。
要開戰了。
白璃緊張的向前靠了靠。
“你在擔心什麼?”秦廣鴻得意的笑了笑。
白璃憤怒的的瞪著秦廣鴻“你只配是個利用人的小人!縱使你贏了勝了,你也不配統治天下!”
白璃的話讓秦廣鴻更有自信取得勝利,秦廣鴻哈哈大笑,越是如此他越喜歡,卑鄙又如何,得到天下後看誰還敢說他半分!
隨著秦軍的出動,對面疆城的大門也開啟了,不斷湧出士兵,高舉的旗幟寫著的是樓字。白璃遠遠望去,兩方的人馬甚是懸殊,白璃心中擔憂,疆城那方出來的人只有樓鋮的人並沒有林國的人,若是有定會舉有林字的旗幟。林國和樓鋮不是議和了麼,怎麼和秦人打仗卻不出徵呢?但但從人數上而言,秦軍佔了絕大的優勢。
秦廣鴻拉扯住白璃往自己身上一拉,白璃掙扎。“樓鋮的確是個不可多得的人才,論智謀論才幹朕都相當佩服,疆城被他奪回去朕心服口服。”
白璃很詫異秦廣鴻一個自以為是驕傲的人盡然會說出這麼一番話來,言語中盡是對遇上對手的興奮。
“可是這個天下只能是朕的,所有勝的過朕的人,只能死。”看著一個和自己一樣強大的對手敗在自己的面前,秦廣鴻要的就是這樣的高高在上將別人踩在腳下的感覺,對方越強大他越高興。
白璃越發的覺得秦廣鴻是個**的人,他的心裡已經扭曲了,這麼一個心狠手辣的人若是得了天下,那麼遭殃的就是蒼生。
“之前樓鋮和朕一站無論是軍糧還是兵馬都削弱了,這幾天來一直緊閉城門處於防守狀態等待林國後軍支援,你看!”秦廣鴻指了指那個領頭的將軍。
他渾身的銀色盔甲,在陽光下閃閃發光,沒有人和他並排在一起,他看起來如此神聖不可侵犯。
“但是他。樓鋮出來了,為了你,朕告訴他們若是再不出城朕就殺了你,哈哈哈!”
白璃遠遠的看著樓鋮不斷搖頭,不可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