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長髮女郎為什麼會說出這些奇怪的說話,但他們隨即立刻明白,她根本就不知荊家鎮在什麼地方,所以,雖然已身在荊家鎮,還以為這只不過是個普通的市鎮而已。
四人同時大笑。
荊家五絕唯一沒有發笑的,竟然就是荊連淵。
他的手臂穿了一個洞,就算聽到再好笑的事也笑不出聲來。
醜臉八郎身陷險境,全憑眼前麗人出手相救。
但他關心別人的安全尤遠在關心自己之上,他大叫道:“咱們的糾葛咱們自會解決,你還是趕快上路,別在這裡多管閒事。”
長髮女郎橫了他一眼,冷笑道:“這件事我是管定的了。”
醜臉八郎嘆息一聲:“那又何苦?”
長髮女郎昂著頭,傲然地對醜臉八郎說道:“路見不平,拔刀相助,本就是我輩中人應該做的事。”
荊連淵怒喝道:“野丫頭,你還是先上陰司路罷!”
大喝聲中,他的鐵竹又再施展狠辣妁點穴招式,但他這一次進攻的物件並不是醜臉八郎,而是刺了他一劍的長髮女郎。
這時候,荊家五絕心中所想著的都是同一個問題……
“她是誰呢?”
她走了大半路,肚子餓了,連手也有點痠軟了。
她就是海飄。
她曾經過一個販賣馬匹的馬場,她本想買一匹馬。
無奈她身上連一兩銀子都沒有。
雖然身上還有不少飾物,而且都很值錢,無奈這些東西都是她母親送給她的,絕對不能為了買一匹馬而把它們變賣。
所以,她只好走路。
直到她來到荊家鎮的時候,已是黃昏了。
雖然她來到了荊家鎮,但她不知道這裡是什麼地方。
她只覺得這是一個民風純僕的市鎮。
這裡當然有飯鋪,酒家之類的地方。
雖然她身上連一兩銀子也沒有,但她卻滿懷信心可以在酒家中吃一頓飽的。
她準備偷吃。
但她也並非存心偷而不還。
她打算要將來有機會,她一定會把吃了的東西付帳。
這是權宜之計,也是一件有趣之極的怪事。
堂堂海星堡主的女兒,竟然會跑到這一間酒家裡偷取食物,豈不怪哉?”
倘苦有人把件事告訴別人,他一定會被人視為瘋子。
海飄心中想偷的,是一隻又香又嫩滑的母雞。
但她很倒黴。
假如她從市鎮第一條街走過去,就會走到清風樓。
清風樓也是一間酒家,但這間酒家遠比丁家飯鋪堂皇得多了。
在清風樓,海飄想吃一兩隻又香又嫩滑的母雞,憑她的身手來說,應該是絕無問題。
但她卻跑到了丁家飯鋪。
丁家飯鋪今天不賣雞。
非但不賣雞,連滷牛肉的碟子也給荊連山打碎了。
海飄早就希望憑著自己的武功,在江湖上幹一番令人側目的大事,現在遇到了這個機會,當然不會輕輕錯過。
雖然她以前從未見過荊家五絕,但她平時聽項大媽所說的江湖事蹟,也曾聽過荊家五絕是怎樣的人。
總而言之,他們都是江湖敗類,殺之不枉。
現在再看看他們對付醜臉八郎的手段,的確令人髮指,所以海飄終於出招,—劍就把荊連淵的手臂刺穿一個血洞。
她這一劍刺得很快,而且攻其不備,所以一擊即中。
這一來,荊家五絕倒不敢看輕她的本領。
事實上,海飄是海星堡主的女兒,她的飛星劍法也的確相當不錯。
但真正拚命的時候,她又是否能夠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