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每天早上7點不到就在我們學校理工樓前的那個名叫“貝加爾湖”的小水潭邊大聲朗誦原版的《我有一個夢想》,聲音響徹雲霄,我們英語老師對他欣賞有佳,鼓勵我們多像他學習,聽說他上課記筆記一律用英語,上午考四級下午考六級,全過了。
當時沒考過四級的我,對人家的敬仰如同滔滔江水連綿不絕,思考很久之後,我也起了個大早,硬是堅持了一個星期,去“貝加爾湖”邊朗誦了一個星期的《我有一個夢想》。在第七天的時候,那個學長終於注意到我了,走過來對我說:
“同學,你日語說得真好,以後能教教我幾個基本用語嗎?”==
我的第二次暗戀,在失敗的英語口語上徹底沒希望了。大二剛開學,我就聽我們英語老師說,那個在湖邊朗誦《我有一個夢想》的學長上學期期末因為被檢查出有精神分裂症被抓進精神病院了。那時,英語老師語重心長而又無比滄桑地對我們說:“你們文學院的人,還是把普通話說好吧……”
大二上學期,普通話等級考試在即,我去聽考試講座的時候,身邊一個男生一口流利的普通話深深吸引了我,我聽得出來他是北方人,說話的時候都是卷著舌頭的,而我們這些南方人說話總是平翹舌不分。我跟他攀談幾句,發覺如果多跟他聊天的話,普通話會接近北方人。因為他普通話說得好,我對他的敬仰如同滔滔江水連綿不絕。(你能不能換一句?!)聽說他愛喝牛奶,特地去超市買了三鹿奶粉送他,讓他答應每天跟我聊天一小時。
普通話考試的時候,我信心滿滿,三個月後,成績出來,我——沒達到等級標準。我那叫一個義憤填膺,特地找到了測試我“話題演講”的老師評理,她讓我說了一段話,斜著眼說:“你這是普通話?分明就是越南話嘛。”
為什麼我想學北方腔,卻學成了越南話呢?地域也差太多鳥~~後來才知道,他是個越南籍的交換生。我還沒找那個人算賬,就聽說他因為腎結石住院了,當時還不知道為什麼,後來才知道三鹿奶粉裡有三聚氰胺,已經讓好幾個嬰兒生病住院了,另幾家知名企業的奶粉裡同樣檢測出三聚氰胺,終於引發了奶粉界的一次大浩劫。
那時,隔壁宿舍那個用馮鞏的相貌解釋“喜感”一詞的燕丸再次精闢發言:“喝三鹿奶粉,當殘奧冠軍。”
還有N次失敗的暗戀,都以我暗戀之人非死即傷收場,這說明了啥?只有本身具有悲劇氣質的人才能吸引我林浩然的目光,不管是性格悲劇還是命運悲劇,只要他被我暗戀了,就註定了他的悲劇人生。我將來若是從事戲劇創作,說不定能成為世界悲劇之母啊,那麼我筆下的“三大悲劇”就是《西湖的金希普》、《貝加爾湖邊的朗誦者》和《三鹿腎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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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陽當空照,花兒對我笑,小鳥說,早早早,你為什麼揹著大書包……
人類就是這樣一種奇怪的動物,明明自己也是一種動物,卻喜歡把別的動物關起來,然後帶領其他人類浩浩蕩蕩去參觀,以體現自己和它們的和諧共處。
我們班六十幾個同學乘坐一輛大巴,將要花費一個半小時在去動物園的路上。上車之前,我還特意檢查了一下我的炸雞腿和漢堡包數量有沒有少,數了數,又數了數,很好,一個也不能少,因為其中有一半是我要偷偷拿去喂獅子老虎的。(你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