飯店,“那個。”
他還是選擇忽視,再沒跟我說過話,坐了一天的飛機,雖吃了些機餐,畢竟袖珍不夠填飽,也有些犯困,我打了個哈欠,靠著窗欞準備眯會。
剎!忽的一個急剎車驚醒了我,我見他關上了窗戶,長腿一跨下了車,將我鎖在了車裡後直奔向走廊。車窗是用特殊材料製作,裡面的人可以將外面看的清清楚楚,外面的人完全看不到裡面。我趴在窗邊抬頭望去,看到走廊上幾個穿著白袍的走動,應該就是醫院了,看來是他女兒的病情……我心裡澀澀,摸著肚子不再看外面,倒在後面胡思亂想著。
大約一個小時,他才裡面出來,神色也沒了之前的慌張。沒有改變的,我們還是來到了別墅。觸景傷情太多了,我已經禁不起,我看了一眼別墅,從他手裡接我的行李箱跟在他身後。
開啟後就有一股熟悉感,半天才反應過來是他的氣息,這裡恐怕都沒當做婚房。在我呆愣片刻,他上前擁住我,見我沒動作彎腰將我抱到了餐桌上,啄了啄我唇,“重了。想吃什麼?”見我坐在餐桌上彆扭他才將我放置椅子上,走到廚房洗淨手開始做他最擅長的下麵條。我是早有所預料,但我還是希望能出現個意外,他親暱的擁著我帶我去吃飯。我摸著肚子,想開口也沒了勇氣,如果他讓我打掉……我想都不敢想最壞的結局。
“就好了,先去洗手。”他歡快的聲音並不顯突兀,我點點頭去了洗手間,那裡還有我的洗漱品放著。鏡子裡的我,這兩年時間沒有在我臉上留下明顯痕跡,只是眉眼間還是清晰可見的哀怨。
“好了,出來吃飯。”
我靜靜吃著久違的麵條,還有久違的味道,除了三個月時的幾次乾嘔,我沒有害喜的症狀,也沒特別想吃酸或辣,我摸著肚子,心裡感激這個孩子的乖巧。
“想吃什麼告訴我,我明天買回來。”
我吞下嘴裡的麵條,靜靜望著他,他仍舊笑問,“怎麼了。”拜託,你可不可以有點出乎我意料的反應,我避開他伸過來的手,側著身自個吃著。
我說我很累,他也沒勉強我,抱著我躺在床上,看到他一臉滿足的睡顏,我真不知道說什麼好。
給了我一個早安吻他便起身離去,聽到車子發動的聲音漸遠我才走下樓,桌上蓋著的是他為我準備的早餐,豆漿雞蛋火腿,粥和小菜,以前看到他為我如此,我感動的無以為報,就想天天黏著他,他就是我的依靠和避風港。我想他是愛我的,只是參了太多雜念,我們都想靠近彼此,想法設法讓對方知道自己的思念,可惜每一次次的轉身使我們距離越來越遠。我的舉止已經不是以前了,可他卻看不出來。
晚上回來,他果然帶了我隨便指的那家飯店的飯菜,我寧願我不瞭解他。
“我和白沫一直有通訊,知道我和你的事後就拒絕往來了。”我挑著米粒,隨意道。
看到他夾菜的筷子停頓了下,低沉的聲音傳來,“我知道。”
呵呵,他不解看向發笑的我,我擺擺手笑道,“也是,你可是吃過他的醋的。很多都變了呢。是不是,梓宥。”
他沉下臉,沒有回答我。我撐著下巴繼續道,“我畢業的時候出了差錯,差點不能畢業,所以我回來了。”他怔住,我起身拿了封信給他,劉火的資料裡說明了他的字跡,我對模仿還是很有自信,不說十分,九分把握是有的,我給常梓宥的信當然是我捏造,我不管常梓宥知不知道劉火的作為,但劉火這個人太陰險狡詐,我也沒想一封模仿的信就能治他,但也要給他個警告,拿我的事來要挾白凜,致使白凜的事業一蹶不振,我絕不容忍。
常梓宥看到我憤怒的神情不假,復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