貨能改成什麼樣,有句話怎麼說來著……狗改不了吃屎。”
“……”
劉二豆一皺眉,難怪老哥要把這樣一個人丟給自己,直接給升到二指峰來……真心是個難搞的人啊!
“那我要幹什麼?”
“今天先幫你安排入住,明天隨二指峰的其他學員準時一起上課。”劉二豆從懷裡掏出一本書、一張符遞給何孤說道:“這張符是進門的鑰匙,還有這本書,是聖閣入學手冊。好好看著點……”
何孤接過門符,奇怪道:“住哪兒?”
劉二豆哼道:“自然是學員公舍。你這房兩人一間,算是給你優待了。”
“枉費老子一個稀缺人才。你們居然不給我安排天字號房。真是叫我失望。”何孤無比幽怨的說道。
“天字號房……你丫是來學習的。不是來開房的!這話要是給你明天的教課先生聽到,起碼得挨一頓揍。還有,誰說你是稀缺人才?”
“你老哥。”
“……”
劉二豆徹底無語。自己這老哥喲,這下可是把自己折騰死了。
收下門符手冊,何孤根據手冊上的小地圖指引,找到自己居住的公舍。
這是一幢不大的平方,只有四層。正門口偏右的位置有一座看上去牛逼轟轟的石碑,上面刻著“睡仙閣”三字。但房子外表看上去著實一般,也就比宦思一平臺的奴舍好些。不過用作平常起居也還算湊合吧。起碼要比獨指峰那些茅草房要好些……
人嘛,就得有反抗精神。有反抗,必有收穫。
徑直走過石碑來到門前,前面傳來響聲。
砰!
正門口,一個青年嗖的一聲飛了出來,在原地滾成了球,轟轟烈烈翻滾到何孤腳邊。錯非何孤一腳踹中對方屁股給了個反作用力,這一滾還止不住。
誒呦!
這青年捂著屁股原地彈了起來,一臉鼻血指著公舍門前的一名老媽子哭嚎不休。
“老子是玄天第一宗教浮歌聖子三舅家的親弟弟!你個老孃們兒居然對我如此無禮?”
青年高叫著,不曾想這一叫臉皮上的傷口又被狠狠拉了一下,痛的雙手捂臉原地狂跳。模樣頗為喜感。
他長這麼大,連親媽都沒打過自己,沒想到今天第一天來報道卻被一個老媽子教訓的連還手的餘力都沒有。
這可是樹立道德新風的法治社會,何孤嘖了一聲,發揮三好青年形象,好生將青年扶起:“這位兄臺稍安勿躁,有什麼冤情不妨與我說說。”
“你……你是誰?”
青年含糊道。
何孤作揖:“在下何孤,方才踢了你屁股,解救你於無盡翻滾中的男人。”
“哦……”
這青年明顯被老媽子教訓的有些神志不清,好片刻才回過神,跳起來勃然大怒道:“原來是你踢得那腳!奶奶的,老子本來也就點皮外傷……被你這一腳踹的,我內傷……”
“不要在意這些細節。”
何孤擺擺手:“我想知道兄臺為何被前面兒那位美女教訓的這麼慘?”
“老孃管你是玄天第一宗教浮歌聖子三舅家的還是二舅家的。開學倆月你丫不來就是放棄資格,別看門口接引使放你進來了。這公舍一畝三分地老孃管著,老孃不承認你,你丫就是沒登記的狗屁!哦不!連屁都不是!還跟老孃橫,也不掂量一下自己幾斤幾兩,真是沒教養!”
老媽子聽到有人喊自己美女,樂得那叫一個合不攏嘴。未等青年開口,只見老媽子上前兩步,直接開口罵咧咧說道。
說完,老媽子望著何孤,憤怒的臉色轉而一變。滿臉笑盈盈的,簡直比翻書還快:“敢問這位小哥是來登記的嗎?”
“美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