準備去見師父的哪。”
我嬌嗔道。
“臭丫頭,怎不見逸兒那小丫頭,還有摯兒啊?”
我咂吧著舌頭道,
“師父還真是偏心哪,有了逸兒,摯兒之後,都不關心我了,那丫頭瘋了一天已經睡下了,摯兒,不是師父給佈置了功課,在屋裡看書的嗎?”
聽到摯兒如此上進,師父撫著花白的鬍鬚欣慰地笑了,
“摯兒這小子,為師是越看越喜歡,等明日考核後師父決定再破例一次收他做關門弟子。”
聽到師父要收摯兒做弟子,我先是一喜,隨後又是一驚,
“喂,師父,好像不對啊,你收了摯兒做弟子,那他豈不是與我平輩了,這不合規矩啊。”
“哦?怎麼不合規矩了?”
“摯兒可是我的義子,師父不會是忘了。”
我有些生氣地道。
“臭丫頭,是又如何?摯兒又不是你親生的,再說你又沒有打算要嫁給他爹,只不過是名義上的……”
“不行,老頭,其他什麼都可以商量,就是這個沒得商量。”
五師兄一旁看得我們為摯兒爭得面紅耳赤,已是驚得目瞪口呆,幾次要插嘴,卻是苦於怎麼也擠不進去。
嘶的一聲,好像是什麼東西被撕裂的聲音,爭吵中的兩人同時看向一旁那尷尬不已,紅霞滿布上前欲要調節的人。
順著他的閃爍的眼神,我看向他雙手的位置,臉色不由也一陣紅,一陣青。
師父先是一怔,然後打量了一番師兄,又看了看我,不由放聲大笑起來。
被師父笑得我惱羞成怒,不由惡狠狠地對著如犯了錯的孩子般溫順的師兄道,
“你怎麼回事?”
師兄嚥了口口水,才用那輕得幾乎快要淹沒的聲音道,
“好像是褲子開了縫。”
“開了縫?”看著師兄的手按在褲襠處,我不由恍然大悟,感情是師兄剛才走了一步路,把褲襠撕了。
“離兒,這莫非又是姚兒為你做的不成,哈……哈……,離兒真是好福氣啊,為師的好生羨慕啊。”
這什麼師父啊,自從我在山上陪著他之後,那淡薄的性子也變得開朗了起來,簡直就跟老頑童有的一拼了。
瞪了他一眼,不等五師兄說話,我皮笑肉不笑地貼近笑得正歡的師父道,
“師父若是高興,那趕明兒,我給師父也做件更好的衣衫可好?”
聽到我要給他做,師父趕緊搖著雙手道,
“這個還是免了吧,師父的衣衫還夠穿,就不用麻煩乖徒兒了。”
剛才還恨不得要將我逐出師門,現在倒成了乖徒兒了,這老頭變臉比翻書還快。
我心裡偷笑不已,算你識相。
在山上的日子便在這日復一日的零星瑣碎的小事中慢慢度過,不知不覺間新年便要到了。
昨夜的一場酣暢淋漓的大雪將整個山頭都裝扮起來,銀裝素裹本是美不勝收的美景,可是卻苦了福伯,要如何出去採購年華啊,總不能只吃臘肉過春節吧。
我自告奮勇,願意出山去採購,其實是為了去湊個熱鬧,順便購置一些新衣。自然五師兄也是責無旁貸地做護花使者了。
摯兒和逸兒也鬧著要跟我一同出山,不過在我的怒瞪之下,也都偃旗息鼓了。
看那兩個小傢伙頻頻向師父擠眉弄眼的,我就嘿嘿冷笑,哼,還指望師父為他們出頭,那老頭現在怕是自顧不暇了,哪裡顧得上他們兩個小鬼。
自從師父不顧我的感受強收了摯兒作徒弟的那一刻,我就發誓一定要師父好看,於是師父身邊怪事層層不斷地發生,不是屋中莫名地著火,就是半夜飛進我的蛇兒去,還有時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