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意亂情迷之際,為她徹底清除體內殘毒,梳理了一遍身體基理。
接下來只需食物調理,她就可慢慢恢復如初了。
司徒蕤做好了赴死的準備,所以在交合過程中沒有節制自己,而是放任縱情而為。
不就是死嗎!能夠這樣而死,死而無憾。
哪知結束後,雖然她感到十分虛脫,身體卻不枯不痛,很是滋潤。
難道真的如柯子哥所說,陰陽調和能治好自己?那…
胡思亂想間,司徒蕤沉沉睡去。
寧柯已經吩咐保姆煲了十全大補湯,準備為她補身。
同時,他打了一個電話給方姨,告訴她:蕤蕤在自己這裡。自己找了偏方為她治病,暫時不回去。
就這樣,司徒蕤在汀蘭別墅住了下來。
老孃曾美怡聽說後,特地過來探視。
她見到司徒蕤比過去瘦了許多,但精神不錯,不像是有什麼大病的樣子。
在聽說她只需要補好身子就可痊癒後,曾美怡趕緊去張羅女人補身子的冬蟲夏草、老參新膠。
杜娟見到寧柯的別墅有人打掃,就判斷他要回來了。
又見他回來後,幾乎足不出戶,而家裡的工人、保姆忙進忙出,貌似他老孃的貴婦也時常過來。她還以為是寧柯生病了。
她沒有驚動寧柯,而是正常路過,觀察。終於搞清楚:原來他是金屋藏嬌!
什麼女人讓他這麼上頭?杜娟十分好奇。
不過她是被動性格,也不打聽。只是靜悄悄觀察而已。
然後,她就赫然發現,有掛著很厲害內部牌照的車停在寧柯家附近。那些人她可惹不起。
她估計他們與寧柯屋裡的女人有關。於是與同事若無其事正常巡街。
她這樣時不時“路過”家門口,寧柯自然早發現她了。
寧柯現在不需要女人陰陽調和了,也就不會主動招呼過去的女子。
當然,那些觀察、保護司徒蕤的車和人,也沒逃脫他的探查。不過,他與杜娟一樣,也假裝不知。
他現在與司徒蕤交合,也不過是為了救她弄出的幌子。司徒蕤身體很弱,他也只是意思意思而已。
司徒蕤的第一次交付給了自己,她又不是亂來的人,心裡一定有對於自己的執念。這是很重的因果。
寧柯知道這點,也就存了業緣於心。必須有頭有尾。
作為修行者,念頭不但要“通”,還需要“達”。也就是心無記掛。
如果心有滯礙,說不定哪次突破境界時忽然被某個情節刺激牽引,輕則突破失敗,修為受損;重則身死道消。
寧柯遇到重病的司徒蕤,無力救也罷了。有能力,就一定會救。這就是業報。
司徒蕤在汀蘭別墅期間,她母親偷偷來探望幾次。
眼見自己女兒一天比一天健康,她既欣喜又震撼。
蕤蕤是宇航員,國之重寶。許多高階醫學專家都自認無能為力了。部隊領導也幾乎是對家屬交代了後事。
可現在就是出現了奇蹟。
不過按寧柯囑咐,她沒對其他人說起。即便部隊首長打電話來,她也是含糊應對。
只有一個人例外:蕤蕤他爸。她不可能瞞他。
女兒不見了,她爸回家見不到。她只得說實話。
司徒蕤的父親也是軍人出身。他聽說女兒恢復得差不多了,高興之餘,只能在家裡客廳轉來轉去。
女兒未嫁,卻住在年輕男子的屋裡。他這做父親的,實在拉不下臉去探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