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後退,瞪眼看雷振遠大罵:“神經病!我要是那種不知羞恥的女人,要找其他男人風流快活,就會找張舒適的大床,或者柔軟的草坪,哪會站在那種不時有人過往的道路旁、堅硬的石板上?豬腦!”
夫人做了有違婦道的事,還敢頂撞自己,讓雷振遠氣得七竅生煙,就產生了狠狠教訓夫人的念頭:“你這個賤人,不給你點顏色,你不把我放在眼裡。我今天就要你知道雷老虎的厲害。”
如月一看情形不對,嚇得跑到桌子的另一面,心慌地看桌子對面臉色鐵青的人:“你要殺了我?可別後悔。”
在如月的印象中,凡是雷振遠出手,遭殃的人要麼屍橫當場,要麼半死不活。與虎為伴,真是件危險的事。
雷振遠一怔,他現在只想給夫人點教訓,要她往後不再接近周神醫。雷振遠輕易地捉到如月,一手揪住她的長,一手高高舉起:“你以後不能再跟他來往,聽到了沒有?”
如月望向高舉的鐵掌,臉色白,根本沒有聽雷振遠在說什麼,奮力掙扎,要脫離雷振遠的掌控。一不小心,如月手指上的銅戒指劃破了雷振遠的面板。
一股麻木的感覺度從雷振遠的胳膊傳遍全身,雷振遠不能置信地望如月,慢慢地栽倒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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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2。避風頭
o72。避風頭
在睡意朦朧中,如月翻身觸到一個壯實的軀體,睜開眼睛看窗戶外,已經是陽光明媚,庭院裡隱約傳來幾個的人說話聲。如月懶洋洋地推躺在床外側的人:“喂,今天你怎麼賴床了?”
躺在大床外側的雷振遠毫無反應。這個傢伙睡得真夠沉的!
太陽打西邊升起來了!過去,雷振遠風雨無阻地於凌晨去練武,此時此刻都外出做事了。今天居然還躺在大床上!
“振遠,你今天為什麼不去練功?”如月趴到雷振遠身體上,好奇地問。
雷振遠一動不動地躺著,眼睛緊閉,沒有一點生氣,如月嚇了一大跳,伸出手指頭試一試,有呼吸的氣息,碩大的軀體也是熱乎乎的。
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如月觀看一動不動的雷振遠,用力拍打不太清醒的腦袋,終於想到了昨天夜晚生的事。雷振遠中瞭如月銅戒子中的**後,暈厥過去,如月叫進三個身強體壯的奶媽,把雷振遠抬到大床上。為確保自己的人身安全,如月昨天夜晚沒有給雷振遠服下解藥,這個傢伙中了**,自然不能一如既往地去練功了。
“看你以後還敢不敢欺負我。”如月瞪眼罵雷振遠,可惜暈厥過去的人看不到,也聽不到。如月找來一顆解藥送到雷振遠的嘴邊,手又縮了回來,“你清醒過來了,我是否會倒黴?不行,還是不能讓你清醒過來。”
小心為妙!
這個雷老虎,溫柔時像只溫順的貓咪,作起來就要吃人。如月檢查自己身體,肩膀上有昨天夜晚雷振遠狂暴時抓過的痕跡。如月氣得踹了雷振遠兩腳,作為報復他昨天夜晚欺負自己的惡行。
“我真倒黴,遇到你這個渾蛋。”
注視這張面板粗糙、滿是胡碴的臉,如月罵不出來了,趴在雷振遠的胸脯上,觀看這張不算好看的臉。曾有無數次,如月就像現在這樣趴著,與雷振遠默默相視,淋浴在他溫和的目光中,最終的結果往往是兩個人緊緊相擁在一起。現在雷振遠暈厥,那種相擁的結果不會生了,讓如月很遺憾。
其實,雷振遠大多數時候對自己挺好的,就是看到自己跟周志海在一起會生氣。昨天夜晚撞見自己跟周志海在一起,這個愛吃醋的傢伙氣瘋了。要是昨天夜晚自己事前考慮到這一點,這些不愉快的事,就不會生了。
房間外,周媽和晴兒試探著開啟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