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狡辯。當時為了逃生騙他們,事後你帶這三人在外面跑來跑去,作何解釋?你就不擔心他們戳穿你的謊言,對你不利?”雷振遠可不想讓人誤會他是個傻瓜。
如月覺得自己受到了冤枉,抬頭看雷振遠,不服地辯解:“我沒有帶他們跑來跑去的,是他們三人硬要尾隨我。我曾經如實告訴他們,那**是假的,叫他們離開,可他們死賴不走。我有什麼辦法。”
“那麼,他們三個醒來後,由我來叫他們走開。你一個年輕女人,身旁總帶三個大男人,像什麼樣。”想到那百里灣三雄圍繞在夫人身邊、經常對這位美麗的夫人大飽眼福,雷振遠就不舒服。
“我哪裡把他們帶在身邊。平日裡他們三人根本就不在我身邊,有事了我才叫他們的。老爺,現在我又不想放他們走了。得留下他們幫我辨認在暗中謀害我的人,因為只有他們三兄弟接觸過這個要暗害我的人。”
“夫人,那些人謀害不成,恐怕早就逃之夭夭,還等你叫人來辨認。我的仇家很多,誰知道是哪個。”雷振遠皺眉,不贊同如月的做法。
“不!我的直覺告訴我,那人就潛伏在暗中,伺機動手。”如月堅持已見。
雷振遠說服不了如月,無可奈何:“真拿你沒辦法。隨你去。”
何管家在門口處乾咳幾聲,才稟報說:“老爺、夫人。周公子來了。”
雷振遠睨如月一下,換上一副肅殺的面孔,端坐在火盤邊。如月瞪了雷振遠一眼,換一個遠離他的位置。
周志海步入大廳,就看到雷振遠和如月木頭一樣坐在火盤邊。
看到周志海,如月站起身體,微笑打招呼:“周公子,這大冷的天,麻煩你到府上,真過意不去。快到這裡來取暖。”如月禮貌地請周志海到火盤邊取暖,同時叫外面侍候的丫頭們進來給客人泡茶。
雷振遠客氣地向周志海打招呼,泰然自若地伸手取暖。
周志海接過晴兒遞上的熱茶,悠閒自在地啜著,彷彿他來到雷府,就是為了品茶。
大家都不陌生,如月開門見山地說:“周公子,請你過府來,是因為我的三個下人突然間暈厥不醒,不明白是為什麼。麻煩周公子給瞧瞧。”
周志海慢條斯理地喝茶,慢悠悠地說:“謝夫人是說院子裡那三個?我已經看過,沒事了。他們只是因為身體上的**作,暫時暈厥過去而已,我已經給他們服下解藥了。”
雷振遠身體一僵,一言不,目光如炬地逼視周志海,全身散出濃濃的煞氣。這位周神醫,對夫人的下人比夫人還熟悉,不同尋常。
如月不相信:“周公子,我可沒有給他們下過任何**呀。”繼而轉臉看雷振遠,驚訝的神情表明自己沒欺騙雷振遠。
籠罩在雷振遠陰霾的目光中,周志海傲然抬頭,向如月淡淡地笑:“謝夫人,是我向他們下的**。你太過於大膽了,你手無綁雞之力,竟敢誑這殺人不眨眼的百里灣三雄,遲早會被他們戳穿的。到那時,謝夫人如果是在雷老爺身邊。他們自然奈何不了你;萬一謝夫人當時正帶他們三人遠行,極有可能會因此陷入萬劫不復的。雷老爺,你說是嗎?”
雷振遠不置可否,沉默不語地看周志海。
“謝夫人,我看你一心要使喚這三人,就乾脆給他們下了真正的**,讓他們聽命於你,豈不好?”周志海臉帶微笑,不慌不忙地從懷中掏出一個小瓶子,放置桌子上,解釋說:“這是解藥,以後謝夫人每隔四十天給他們每人一顆,他們就不敢對謝夫人有二心了。”
好你的大鬼頭。
擅自給百里灣三雄下了**,事先不經自己同意也就算了,過後居然不告訴自己,害得自己擔驚受怕,還當著雷振遠的面說出事實。不知道雷振遠心裡怎麼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