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太放縱,好說歹說才在天黑前送寧殷出府。
寧殷坐在馬車上,面無表情,眸色深得能吞沒人。
對於他這樣性子的人來說,今天已是極大的忍讓了。
「明日,本王來接你。」
寧殷丟下這樣一句話,也不顧一旁虞淵是何神情,便讓侍從駕車離去。
虞靈犀回過頭,小心翼翼地看了虞淵一眼,笑道:「阿爹,女兒挑選夫婿的眼光,是不是很厲害?」
女兒笑得明麗,虞淵卻是心沉如海。
半晌,他長嘆一聲,抬手拍了拍女兒的肩,什麼也沒說就走了。
虞靈犀回到房中,第一件事便是掩上門窗將衣物褪去,背對著更衣的落地銅鏡而站,扭頭去看後腰的情詩。
可那角度著實太刁鑽,她只好又拿起梳妝的菱花鏡,一前一後調整角度。
纖腰裊裊如雪,墨色的字跡隱隱可見。
虞靈犀原以為寧殷定是寫些什麼「壓歲歲」之類的逗弄之言,可對著前後兩面鏡子瞧了許久,只看見了錚然灑脫的八個字:
【歲歲千秋,靈犀永樂】
字跡旁的印章不是平常印泥的鮮紅,而是微暗的殷紅色。
虞靈犀緩緩放下菱花鏡,衣衫半褪,在鏡子前佇立許久。
怎麼辦?她抬手捂住臉頰。
好像,等不及明天了。
……
靜王府,湯池。
霧氣氤氳,俊美的男人站在偌大的水池中央,袒露刀斧雕琢般矯健修長的上半身,墨發垂下腰際,細密的水珠沿著鎖骨劃過胸口泛白的傷痕,淌過腰腹的溝壑,最終墜落水中。
「殿下,人證已安排妥當。」
折戟高大的影子投在門扉上,盡職盡責地稟告動靜,「只是當年太醫院的就診記錄,卻是難以復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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