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溫熱的呼吸,被他盡數喊入唇齒間,直到舌尖品嚐到他口中濃郁的酒香,她才猛然還神,一把推開了他,如若不是雙頰的紅妝遮掩,怕是很容易看出來,她現在臉燒紅的如天邊的雲霞。
“我餓了!”她故作鎮定的忽略剛才的一幕,平靜道。
元閔翔嘴角微彎,牽起了她的手,朝著外廳走去:“去吃飯!”
閆素素正要坐下,卻被元閔翔一把拉住,帶到懷中,然後,他抱著她,坐了下來,將她穩穩的置放在雙膝之上,一個曖昧又溫暖的姿勢。
室內溫度,因為這個親暱的動作,陡然上升了不少,閆素素輕輕擺動臀,想要掙脫,元閔翔卻緊緊的按著她,在她耳邊吐氣沙啞:“別動,乖!”
閆素素渾身一僵,只因為感受到了臀下某處,頂著一塊堅硬。
她不敢再亂動了,當務之急,還是先祭奠她的五臟廟吧。
交杯酒,被閆素素自動忽略,塗著大紅蔻丹的蔥指,執起玉箸,朝著桌上豐盛的晚宴襲去,毫無形象的大吃起來。
閆素素敢保證,這是她這輩子第一次活生生的被餓成這樣。
上次跳河逃難,醒來餓的腸胃糾結,好歹也是昏迷著餓過去的,不用忍受那個過程,現在不同,她是清醒著,活生生的被餓了整整一天,這對她而言,簡直是慘無人道的虐待。
以為家裡是開中醫館的,所以很懂得養身,從小到大,父親就教育她一日三餐不能少,早餐暖胃,午餐飽腹,晚餐養身,所以從她有記憶開始,她都一直保持這一個良好的習慣,無論工作學習多忙,無論身處何處,一天三餐就算只有餅乾開水,也是必不可少。
身在二十一世紀這個繁忙的世界,誰沒有個缺餐短飯的時候,只她敢保證,她一餐都沒有少吃過。
所以她那個習慣了一天被餵飽三次的胃,經不住這般的折騰。
她吃的不能算狼吞虎嚥那麼誇張,但是說她是大快朵頤,毫不為過。
元閔翔從來沒有想過,平素裡平靜淡然的閆素素,居然也有這麼活靈靈的一幕。
她的不雅吃相,並沒有讓他心生厭惡,自然,他不討厭女人的這種吃法,只因為這個女人是閆素素。
因為這個女人是閆素素,是他心心念唸的喜歡的女人,所以他非但不討厭她的吃香,反倒覺得她這樣“野蠻”的吃香,生髮出一種別樣的可愛迷人。
閆素素酒足飯飽後,才發現元閔翔一雙黑眸,一直寵溺的看著她,直看的她臉紅心跳呼吸都有些紊亂起來。
“看什麼?”她嗔一句。
他輕笑起來:“原來,我的王妃,有時候還是頭小豬。”
閆素素不以為意:“你餓了,也這樣。”
“呵呵,我餓了,絕對不會這樣。”
“你是現在說的好聽。”閆素素不認為,一個極端飢餓的人,在美食麵前還能保持冷靜和理智。
“我餓了,不會變成一頭小豬,而是會變成野獸,看到獵物,就生吞活剝了。”他的眼神裡,閃著某種隱諱的光芒,閆素素的心口忽然突突狂跳起來。
此刻親暱的動作,也因為她對元閔翔的話做了口擴充聯想,而變得更加的曖昧灼人。
她輕輕擺動了一下身子,不敢太大幅度:“放我下來。”
“交杯酒還沒有喝,你急什麼!”說罷,他以環抱著她的姿勢,一手握著白玉雕花酒杯,一手執著白玉雕花酒壺,斟了一杯酒,滿滿當當。
倒滿酒,他執起酒杯,將杯子送到閆素素嘴邊:“喝吧!”
閆素素本能的問了一句:“不是交杯酒嗎?”
他輕笑,帶著幾分狡黠和壞意:“你喝就是了!”
閆素素動了動嘴皮子,想說些什麼,最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