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話,自然是立刻執行任務。幾個大步走到吳天昊身邊,毫不避諱地重複著徐楊那番話,然後在好幾雙晦暗不明的目光下,一行人施施然地朝著二樓的方向走去。
躲在小旅館不敢外出的都是些普通的小老百姓,突然間親眼目睹拿著各種刀械對喪屍大開殺戒的徐楊一行人,其受到的驚嚇可想而知。故此,待徐楊幾人的背影一從他們的視野中消失,眾人就像枝頭亂叫的雀鳥,唧唧喳喳地吵了起來。
“小聲點,你們別忘了剛才那人說的話,喪屍的聽覺可是很靈敏的。”不知道是誰怒喝了一句,爭吵得面紅耳赤的眾人倏地乖乖閉上了嘴,安靜了好一段時間,確定沒有什麼動靜外,這才有人低聲繼續方才的爭吵。
且說徐楊四人到了二樓,本來想著儘早把二樓那兩間房的喪屍趕緊滅了以絕後患,誰知道竟被其中一隻喪屍的親人哭鼻子抹淚地攔截在外。最讓他們鬱悶的是,為了大家的安全著想,他們難得好心一回,居然反被某位同情心氾濫的聖母說他們喪心病狂,趁著男主人不在欺負人家孤兒寡母,一時間只讓他們四人頭皮發麻。
其實本來也沒什麼的,既然真不想讓他們動手,那他們也懶得多此一舉,但那位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的聖母微紅著眼睛,瞬間化作柔弱可憐的小白花,神情淒涼地哭訴著他們不只欺負孤兒寡母,還想欺負她一個柔弱女子。
四人中脾氣最火爆的當屬吳天昊,只見他忍了忍,再接著又忍了忍,忍到後來是可忍孰不可忍,成功被那位身穿白色連衣裙、長髮飄飄的小白花激怒,額上青筋暴跳不停,充滿力量的身體迸射出滲人的強烈氣勢。
小白花微微愣了一愣,似乎被他身上釋放開來的氣勢震了下,可不知道她是天生粗神經,還是真沒有察覺到其中的異狀,不到一分鐘又繼續哭訴。不過這回換了臺詞,不再說他們欺負孤兒寡母和柔弱女子,而是以強欺弱了。
“天昊,彆氣。為了不相干的人生氣,實在不值得。”眼看著吳天昊就要衝上前去送上一拳,徐林慌忙伸手拉住他的胳膊,輕言軟語地安撫著情緒有些煩躁的吳天昊:“既然他們都說此事與我們無關,我們也沒有必要再管這些閒事,先到樓上好好歇息一會兒。”
所幸吳天昊到底不是個紈絝子弟,只隨隨便便讓人撩撥幾句就情緒大爆發,他也懶得再跟那小白花糾纏,頭也不回地跟著徐林轉身離去,那隻喪屍的親人看人走了,微微一愣,然後也起身離開了,躲在房裡看熱鬧的人也縮回了腦袋。一時之間,方才還挺熱鬧的走廊只剩下眼淚汪汪、無處哭訴的小白花。
“真晦氣,居然碰上了傳說中的聖母,不但聖母還白蓮花。”四人來到頂樓的一間雙人房裡,吳天昊就忍不住抱怨道,想到剛剛碰到的那朵小白花,眼中浮現出掩飾不住的嫌棄,只覺得渾身不對勁。
“其實我想說你真夠強悍的,居然可以和她說上那麼多話。如果我是你,早就躲得遠遠的眼不見為淨。”徐林神色有些鬱郁地瞪了眼吳天昊,言語中透著不自知的酸味。
“呃……小林,你別生氣,我再也不隨便和別人對話了。”吳天昊後知後覺地發現他似乎不小心惹到了他那位愛吃醋的戀人,連忙上前柔聲安撫著戀人。至於房裡的另外倆人,只能暫時選擇無視了,現在是戀人大過天。
看著他們倆旁若無人地親親我我,徐楊頗為煩惱地撫了撫額,眉宇間盡是無可奈何。唉,真想把他們一腳踹出去得了,省得在這裡礙他的眼。早知道他們當初和他談起他們倆交往之事時,他別那麼快同意就好了。
小旅館有自己的發電裝置,徐楊從空間裡拿出一個電壓鍋,吩咐賀延峰淘點米下鍋,他則找了些香菇洗乾淨,再切上半隻雞肉,準備煲一鍋鮮美的香菇雞肉粥。
“哥,我們今晚是不是要輪流守夜?”徐林和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