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
“進去十多分鐘了,還沒有出來過。”
“走吧,進去跟他們聊聊。”
三個人一行推開了咖啡館的大門,這個時間段,店裡人本來就很少,楚翔安他們一眼就看到了坐在角落的程永成。
見到他們進門,程永成是有些詫異的,以他的機警程度居然沒有發現鄭直跟著他,這讓他有點意外。
倒是另一個轉過頭來看著楚翔安他們的女人臉上十分平淡,甚至是帶著一絲笑意的。
就好像故意在等著他們的到來。
楚翔安也不跟他們客氣,徑直走到兩人面前,說道:“兩位,想跟你們聊聊,不介意跟我們走一趟吧?”
穿著短大衣外套和牛仔褲的女人緩緩站起身來,看著林樂維他們悠然一笑:“勞煩警官在前面帶路了。”
這個女人,林樂維和鄭直都不陌生,在這裡看到她也不意外,自從查到了莊浩的私人生活之後,這個女人,就一直都被列為他們的重點懷疑物件。
她,就是在郎家工作的幾個女傭人其中的之一,卻是唯一一個已婚的女人,於蓮。
不多會兒,楚翔安他們就帶著於蓮和程永成回到了警局,分別對兩個人進行審訊。
程永成顯然沒有想過會在這種情況下被帶到警局,顯得有些侷促不安,鄭直將水遞過去,和高慶學一起你一句我一句的嚇唬了他一下,程永成趕忙開始了為自己申辯的過程。
他承認自己曾經是想過要給莊浩找點麻煩,破壞他的古董展,可是後來卻並沒有付諸行動,原因也和他們猜測的差不多。在某次去別墅找莊浩商量工作上事情的時候,他無意中看到了在那裡工作的於蓮,一開始其實他沒有想到於蓮會殺了莊浩,直到有一次於蓮主動聯絡了他。
他們倆雖然以前就認識,但是畢竟是因為白玫,自從白玫死後就一直沒有聯絡,所以接到於蓮的電話程永成很意外。
“她真的沒有告訴我她會殺了莊浩,她只是說想教訓教訓那個男人,誰叫他當年害死了白玫,可是我不知道她真的會殺人啊,我不知道的,她只是叫我假裝出個小意外,然後進醫院躲起來就行了,可是我真的不知道她是為了讓我吸引你們的注意力才好更容易下殺手的。”
程永成也有點慌了,說起話來有些語無倫次,一直不停的重複著他的不知情,鄭直有些不耐煩的揮了揮手製止了他。
“別說這些沒用的,就算你之前真的不知道她要殺人,不小心幫了她,但是這次你怎麼解釋?明明知道她是兇手卻不來舉報,反而準備了這麼多東西要幫她逃跑嗎?”
“不……不是啊,這些東西都是我自己的,我打算出門旅行一段時間,今天早上,我,我是去勸她來自首的。”
鄭直翻了個白眼,心說你騙傻子呢,老子跟了你這麼多天,還能不知道?
不過表面上他卻什麼都沒說,扔下一句“我們還需要看看於蓮的口供才能決定是不是要起訴你”之後,就拿著東西和高慶學一起離開了審訊室,只留下程永成一個人在那裡焦躁著。
而另一個審訊室裡,問話的過程卻十分“和諧”。
連林樂維都沒有想到,於蓮居然一點也沒有要跟他們打太極的意思,她既不認罪也不否認,不管林樂維他們說什麼,都只是默默的聽著,嘴角掛著一絲笑意看著他們。
林樂維有些惱火的看著於蓮說道:“案發那天晚上莊浩回來之後,是你去送的宵夜,可是他吃完了宵夜之後卻並沒有馬上睡覺,而是趁著你去收拾碗筷的時候想跟你發生關係,或許是因為他洗了澡的緣故,所以我們沒有找到任何你們發生過關係的證據,當然,也有可能是你根本沒有和他發生關係,只是不知道用什麼方法說服了他,讓你幫他注射胰島素,你趁著繞到他身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