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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搜、搜魂術?”猶如從元嬰魔修那痴傻的神情上認出了什麼,金丹魔修不敢置通道,“不可能!你怎麼會搜魂術?!”

這等邪惡歹毒的法術,正道怎麼可能會使?!

商硯書斜他一眼,沒搭理對方,就像他早感知到有人靠近此處,卻也沒管一樣,他慢條斯理地把僅剩的幾段記憶也消化完,提取到一些自己想要的有用資訊,隨後五指一握,這具血肉模糊、被商硯書百般嫌棄的醜陋軀體霎時被黑紅的火焰吞沒,血肉最先消亡,骨骼多撐了一會兒,但即便是最為堅硬的顱骨,卻也在商硯書鬆手落地的瞬間,碎成一灘碳化的黑灰。

黑火燃燒時短暫照亮他的眉眼,依然俊美無儔,一塵不染,光是靜靜站在那裡,就美得像是一幅畫,但若是聯想到他剛剛所行之事,便會覺得這幅畫美豔之餘,又平添了一抹邪異妖冶的豔麗,讓人不自覺屏住呼吸,只不知道到底是因為那攝人心魄的美感還是因為恐懼。

只是金丹魔修無暇欣賞,他早在那黑紅火焰出現時,便已被其間蘊含的可怖氣息所懾,他終於回過神,不再呆傻地站在原地,用起法術,掉頭就跑。

在商硯書把元嬰魔修解決掉後,他已經跑出了數十丈遠,幾乎就要跑出小院,但這點距離,卻也不過是商硯書一次抬手而已。

但在商硯書抬手將其也解決掉前,卻突然有一人出現在金丹魔修逃跑的前方陰影處,黑暗中血光閃現,金丹魔修甚至還未反應過來,便已經被血刃斬切成數段,可屍塊散落於地上,卻未流出任何血跡,仔細看去,那屍身中的血液竟似在瞬息間被吸乾了一樣,變得乾癟枯槁。

那動手的人影越過屍塊,慢慢從陰影處走出,露出一張陰鷙的男子面孔,若是那金丹魔修死的慢一些,便會認出,此人正是他和元嬰魔修的直屬上司,本絕不該出現在此處的血河獄主,伏見。

伏見來到商硯書身前,單膝跪地,恭敬請罪道:“這些蠢貨有眼無珠,冒犯了尊主,屬下未能及時發現懲處,請尊主恕罪!”

“哦?未能及時發現?”商硯書看著他,似笑非笑,“我還以為你是為了等著看看本尊實力還剩幾分呢。”

他先前感知到而未管的那道氣息,可不是指金丹魔修。

伏見面色霎時一變,額頭滲出冷汗,頭低得更低,態度也更加恭敬道:“屬下絕無此意!”

商硯書懶得戳穿他,自顧自走到窗邊坐下,無聊地轉著碧霄說:“說說罷,蕭放這回在玄武城是想做什麼?”

大概是地位不夠高的緣故,他用搜魂術從元嬰魔修魂魄中得到的記憶,只存有一些在地下佈置維護陣法的微末細節,並無整個計劃的全貌。

伏見不敢起身,仍跪著說:“蕭放來到玄武城,明面上是與城中某人合作,在地下佈置陣法,抽取忘川河中的生氣。”

“實際上呢?”商硯書看向他。

“實際上……屬下只知道他似乎掌握了某種能直接到達地眼處的方法,並且在那裡在做著什麼實驗,好像跟神獸玄武有關,具體的……屬下也不知。”伏見幾乎不敢抬頭。

商硯書眉梢一挑,現出些許意外。

伏見硬著頭皮,繼續道:“蕭放只讓屬下負責外圍事項,連通地眼的核心陣法處皆由蕭放所直接統領的空花獄主持。”

雖已經從元嬰魔修的言語和記憶中知道,參與叛亂奪權一事後,空花獄主虞歌歡被殺,蕭放接掌空花獄,伏見僥倖被放過一馬,這些年卻也被蕭放多次打壓和排擠,但商硯書實在也未想到對方身為一方獄主,竟混得如此悽慘,淪落到跟一幫普通魔修一起做些外圍的安保雜事,對真正的核心機密事項竟然一無所知。

“伏見吶伏見。”商硯書搖頭嘆道,“你竟是沒比你那沒用的屬下強上多少,你說,本尊留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