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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也耐著性子聽了。

“劍宗那邊……”商硯書終於說到了這裡,路乘耳朵立即高高豎起,像只大白兔子。

“四大仙們近期頻繁聯絡,伏見的部下在魔域外圍也發現了仙門的探子,大概正計劃著潛入這裡,或者直接四大仙門一起聯手,攻入魔域,將為師和蕭放這兩個魔頭一鍋端掉罷。”商硯書對自己倒是很有自知之明,不過他說起這些時,似乎也並不如何在意。

路乘知道商硯書為何不在意,魔域和仙門之間,一來有獄海天塹,由魔修把守一切安全隘口,除了能操縱劫火的商硯書,沒有任何人能直接穿越獄海,而若是從易守難攻的隘口攻入,對仙門是大大不利的,是以這麼多年了也沒能把魔域奈何,這回同樣困難。

二來,仙門和魔域現今的實力對比,撇去其他層級的不談,單說渡劫期,仙門只有他哥哥,魔域卻同時有兩位渡劫期魔尊,商硯書自然不會和蕭放聯手,但蕭放卻對裴九徵虎視眈眈,裴九徵若是想從商硯書手中奪回路乘,無論戰勝戰敗,蕭放都勢必會插手。

到時候,沒把路乘救出去是好,若是再把自己賠進去就糟了,所以即便四大仙門聯手,攻下魔域的機會也著實不大,除非商硯書離開魔域,如此或許還有機會。

但商硯書為什麼要離開?人他都已經搶到手了,幹嘛要給裴九徵機會呢?因此路乘聽聞此事也沒有萌生出太多的期待,指望劍宗的人能把自己救出去,他只要知道哥哥最近的動向,知道對方沒事就好了。

他等著商硯書說下去,但是等了許久,商硯書除了摸毛,什麼都沒說。

路乘:“?”

“沒了?”他說。

“還有什麼?”商硯書反問。

“我哥哥呢?”路乘說。

“不知道。”商硯書說。

在路乘撇下耳朵,要憤怒開口前,他先一步,振振有詞說:“為師答應你的是告訴劍宗的動向,又沒說是裴九徵的。”

路乘指責對方是騙子的話一頓,他回憶了一下,好像確實是這樣?只是他本能地覺得劍宗就代表他哥哥,所以無意識地將這兩者劃等號了,但實際上並不相等,就像此刻,商硯書便可以藉此混淆模糊,看似說了,卻又沒說路乘最為在意的事。

“騙子——!!!”路乘還是說出來了,他才不管商硯書答應的是什麼,憤怒地就要從其懷中掙開。

商硯書一邊躲避著他那胡亂踢踹的小蹄,一邊辯解:“裴九徵近期都沒有公開露過面,大概在閉關休養,而且為師是魔尊,頂多能知道點仙門明面上的訊息,劍宗內部的事情,為師如何得知?”

倒也很有道理。路乘撲騰的動作一停,裴九徵現在的近況和動向大概只有孟正平那些人知道,若是魔修能隨便打探到,那劍宗內部豈不是被滲透成了個篩子?

想到此,路乘重新安靜下來。

商硯書揪揪其帶著些許肉感的圓潤小馬臉蛋,又將其半摟在懷中,下頜貼蹭著路乘的腦袋,輕聲發問:“若是哪一天,為師跟裴九徵打上一架,你會站誰那一邊?”

“我哥哥。”路乘毫不猶豫。

商硯書摟著路乘的手臂驟然收緊了些許,眸光閃爍,似乎是用了極大的力氣才剋制著沒有發作。

但還是有一絲怒氣沒剋制住流瀉出來,他懲罰性地咬上路乘的耳朵,用一個介於痛和癢的力道在其耳邊低喃:“沒良心的。”

劫火反噬

與商硯書達成約定後, 路乘確實沒有再胡鬧去巡邏踢人了,魔修們頓時如釋重負,終於不用再膽戰心驚擔心不知道什麼時候就一隻馬蹄突然踢來將他們踹飛了。

但是商硯書的日子卻沒有好過多少, 他對路乘是退了一步, 答應告知對方劍宗那邊的動向,讓路乘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