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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番逼迫,叫他發現哥哥教他的法術竟然這麼厲害,此前路乘從來沒用其對敵,只在商硯書反噬發作時試著幫其平復過,因而他也一直不知道光音天經真正的威力,此刻在獲知真相、知道是路乘真正消滅了邪祟的陳縣令等人的崇拜目光下,他一面表現得雲淡風輕,不過如此,一面內心無比膨脹,抱著胳膊想:原來我也這麼厲害,我真了不起。

當然,他也沒忘記例行吹一下他哥,對著恭維崇拜不斷的眾人道:“都是我師父教我的,我早就說了,區區邪祟,我師父那麼厲害,隨隨便便就解決了。”

眾人於是轉頭又來恭維崇拜商硯書,商硯書作為昨夜鉅變的真正幕後黑手,聽著這麼一番讚美之詞,倒也不臉紅羞愧,只慈祥地摸摸路乘的腦袋,回吹道:“愛徒也不遑多讓。”

兩人你來我往,互相吹捧著把對方越抬越高,一副要師徒兩手拉手一起上天的節奏,他們不臉紅,倒把旁邊的郭朝陽聽得一身雞皮疙瘩,忍不住打斷道:“邪祟一事這回終於真正了結,陳縣令,我和子衡便不再叨擾,先行告辭了。”

“不可!”陳縣令趕緊回過頭,道,“仙長們誅滅方道文這等人面獸心的敗類,除我平安縣大害,我和鄉鄰們正準備大擺三日宴席,款待諸位呢。”

又來?!杜子衡當即和郭朝陽一起起身,兩人連禮數都不顧了,道一聲告辭,便匆匆御劍而去。

陳縣令等人追著跑了幾步,他們自然是追不上御劍的修士的,於是只得放棄,好在還有商硯書和路乘兩人,仍可慶祝一番,可他們轉回頭,卻發現方才坐於廳中的師徒兩,也不知何時,消失無蹤了。

“師父,我們為什麼要走?”路乘被商硯書提溜著,用縮地成寸的遁術轉瞬間來到城外了,方才開口問。

那麼多人給他夾菜,上回他吃得還挺開心的。

當然是因為那兩個擋箭的傻小子不在,被灌的就只能是他了。商硯書不討厭喝酒,但也著實不想浪費精力跟那群凡人虛與委蛇,無趣,除餵飽路乘外也沒什麼作用。

他心裡這樣想,嘴上則冠冕堂皇說:“為百姓除邪是理所應當,不可貪圖酬報宴飲,而且平安縣百廢待興,就不要浪費縣中財力物力擺什麼酒宴了。”

原來如此,不愧是他哥,真是周到又體貼。路乘深以為然且頗為欽佩地點點頭。

帶路乘離開平安縣後,商硯書卻也沒急著用法術飛行離開,只慢悠悠沿著官道步行,走了不一會兒,便在前方路口處,看到了專程在此等候的郭朝陽杜子衡二人。

二人一齊行了一禮,杜子衡道:“不知商前輩和路道友接下來欲往何處?”

“我正準備帶著愛徒去玄武城遊逛一番。”商硯書微笑道,這也是他這回下山的真正目的,平安縣邪祟一事,出手或是不出手,都不過是隨手為之的遊樂。

杜子衡立即道:“我和朝陽也欲前往玄武城,既然同路,不如一起?”

之前他和郭朝陽都是準備平安縣事了後,便與這師徒兩分道揚鑣,此刻卻來主動相邀,實在是他們對這看似平庸實則實力驚人的師徒兩太過好奇,尤其是路乘用的那法術,他們至今不知道那到底是何來歷,竟能如此厲害。

“有兩位小友相伴,自是再好不過。”商硯書道。

這兩個承天劍宗的傻小子雖然不如他的愛徒有趣,但在某些時刻,卻也很能派上用場。

商硯書笑得真心實意,只是他的“意”向來很少是什麼好意就是了。

郭朝陽杜子衡兩人對此一無所覺,猶如兩隻傻狍子一般,一得應允,便神情歡快地加入了隊伍。

某種意義上,他們倒是跟路乘也很合拍,年齡相仿,傻氣相似,物種也相近,兩隻傻狍子和一隻至今沒發現自己認錯人的傻小馬,邁著歡樂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