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麒麟,是我們的小馬師叔。”盧新洲處理起來也是很有經驗了,畢竟三天裡,這已經是發生的第四回了。

麒麟的身體是有些像鹿也有些像馬的,他留下的蹄印也跟馬鹿之類的很類似,不同之處自然有,但對於絕大部分根本沒見過麒麟的人來說,在島上突然發現一串馬蹄印,一定不會往馬上想,畢竟海島上怎麼會有馬呢?只能是聖獸麒麟!

於是一路興奮追蹤,在見到蹄印主人的真身後,便像此刻這幾個人一樣,上演一番笑容瞬間消失術。

個別脾氣不好的,還會破口大罵,然後就會迎來一記無情鐵蹄,都不需要盧新洲等人出手,路乘自己就可以把這些實力不強的散修收拾了。

當然,他也不是誰都踢,如果道歉很誠懇的話,他也是可以大度原諒一回的,像眼前這幾個人,發現是他們搞錯了後,便趕緊把網套解開,並對路乘賠罪道歉。

一般人自然不會對一匹馬道歉,但路乘身後是盧新洲鄒士傑等人,他們各自身上承天劍宗和碧海閣的標誌都很矚目,一眼便可得見,四大仙門中的兩大都在此,這些無門無派的散修自然不敢造次,雖然他們並不能理解這群人為什麼會管一匹馬叫師叔,但無論這個師叔是真師叔,還只是靈寵的外號,這撥人都不是他們惹得起的。

客客氣氣地賠完罪後,這幾人便想離開,盧新洲卻擋在他們身前,示意說:“小馬師叔還沒有原諒你們。”

“……那這位小馬師叔要如何能原諒我們?”幾人回頭看著那匹被眾人簇擁著彷佛地位很高的小白馬,心情頗有些一言難盡。

路乘矜持地點點頭,又比劃了兩下小蹄子。

盧新洲盡責翻譯:“小馬師叔說要用靈草賠罪。”

靈草?幾人對視一眼,從儲物袋拿出一把金禾草。

路乘的耳朵再次倒下,並且用前蹄猛踩了兩下地面。

“你們沒有誠意,小馬師叔很生氣。”盧新洲再次翻譯,同時衝幾個人小聲說,“把最好的靈草拿出來,快點,不然小馬師叔要踢你們了。”

踢他們?幾人再次看向那匹小白馬,看小馬這矮小的體型,只是被踢一蹄,似乎也不是很嚴重,跟一株高階靈草的價值比,自然是挨一蹄划算。

盧新洲一眼看出這幾人心中的想法,立刻說:“別想了,被踢了你們還是得交靈草賠罪,區別只是主動交還是我們幫你們交而已。”

“那不就是搶嗎?!”一名散修口快道。

“怎麼能叫搶呢?是你們自己找上來,先得罪的小馬師叔,小馬師叔可沒有主動去搶你們。”盧新洲翻譯著路乘的邏輯。

當上師叔後,路乘就從良了,但只是對承天劍宗的弟子們而言,畢竟他只是劍宗弟子的師叔,又不是外面這些散修的師叔,那麼自然的,他也不需要在這些散修面前維持什麼師長風範,可以盡情暴露惡馬本性。

惹了惡馬怎麼可能道句歉就走了呢?想得美!

幾名散修:“……”

他們不想交,但惡馬勢力太大,只得各自一臉肉痛地掏出一株高階靈草。

這回,路乘終於滿意頷首,盧新洲也終於讓出道路。

只是走時他們到底沒控制住表情,雖沒出聲,但也是一臉對惡馬邏輯的不忿,以及一種“怎麼會有人帶匹馬來找麒麟,媽的這群人是不是有病”的在看到蹄印的狂喜之後卻發現只是一匹馬的強烈落差。

商硯書走到路乘身旁,摸了摸毛,一臉可惜地嘆道:“你太善良了。”

盧新洲等人雖然幫路乘撐場子,心裡其實也覺得這舉動有些不好,不是打劫勝似打劫,不合他們名門正派的風範,只是礙於師叔的尊卑,才無奈遵從罷了,而商硯書不然,他只覺得路乘的行為太過善良,怎麼能只要一株靈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