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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句,雖然他此刻才知道原來他們派不止兩個人,還有這麼位從沒見過此前也從沒聽商硯書提起過近似無中生有的祖師。

“這種魔頭行事就是這般厚顏無恥的,做出這等不要臉之事也不奇怪。”郭朝陽明明是附和,但商硯書微笑著看向他時,不知道為什麼,郭朝陽心中又冒出那種毛毛的感覺。

他決定不再追問平天劍宗的來歷,既是因為心中那股莫名的危機感,也是因為他怕真的問出對方比他們創派早,不管了,不問就是不知道,不知道就是沒有,嗯,就是這樣,他們承天劍宗仍然是響噹噹的原創大派。郭朝陽成功說服了自己。

他和杜子衡繼續用棉布擦劍,又拿出劍油,給劍身塗抹做保養。

路乘也安靜地玩了會兒自己的新配劍金鱗,學著商硯書那樣將靈力注入其中,控制著其變大又縮小,每一回變化劍身上都會靈光閃爍,尤其其本身就是很燦爛的金色,閃起來更是刺目,頻繁閃爍的金光晃得郭朝陽又是眼暈又是窩火,即便這把劍華而不實,但路乘這樣將其當個煙花棒隨意擺弄的樣子,也半點不尊重劍,作為愛劍人士的郭朝陽很想發表一番譴責,但自覺沒什麼立場,於是乾脆背過身去,眼不見為淨。

“對了。”路乘玩夠了後,突然又想起來一件事,他道,“你們不是想知道我淨化陰翳用的是什麼法術嗎?”

“幹嘛?”郭朝陽莫名中又帶著點好奇,他回過頭,“你們不是說不能外傳嗎?”

“是的,不能外傳,所以我沒想告訴你。”路乘說。

郭朝陽:“……”

他只當路乘是在耍他,氣呼呼地又轉回去。

“但反正不是什麼光音天經。”路乘又說。

之前杜子衡就懷疑過他一次,跟顧風聊天時,顧風也是脫口而出同樣的猜測,讓路乘很是產生了一種危機感,好像他的馬甲就是塊千瘡百孔的破布,誰都能掀開一樣,是以他一面決定之後要更加小心的隱藏,不讓自己表現得很特異,一面決定強化郭朝陽兩人的錯誤觀念,畢竟只有他們兩個親眼見過他用光音天經,這兩人不懷疑的話,其他人自然也不好說什麼,而且郭朝陽還會引領別人一起拐向錯誤的道路,堪稱路乘最堅固的馬甲衛士。

所以,路乘認真為兩人洗腦說:“我不會什麼光音天經,我也不是什麼小麒麟。”

商硯書聽到這句,笑得彎起眼睛,他慵懶地往榻上一倒,枕著雙手,煞有介事地附和了一句:“我也不是什麼劫火太歲。”

“沒有人說你們是!”郭朝陽扭過頭,一副“你們能不能不要自作多情”的無語表情。

杜子衡則是若有所思,其實方才商硯書說起邀月真人時,他心中便生出一抹懷疑,對方是否就是那位劫火太歲?而且這懷疑好像還越想越合理,劫火太歲的真名似乎姓商,且名字文雅得與性格完全不符,這些商硯書全中,甚至對方的許多輕浮舉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