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之前中術時所見的一樣。
“是某種幻術與空間結合的法術,靠著這一重法陣之力,食夢獸可以將幻象投射到相當大範圍的區域,大抵囊括整座霧島。”商硯書辨認說,“想來我們之前所見的食夢獸也並非其真身,只是在霧氣中投射的幻象罷了。”
“難過它一轉眼就消失了,怎麼找也找不到。”盧新洲恍然完,又道,“魔修現在讓食夢獸啟動幻陣是要做什麼?他們要對付誰?”
“需要這樣多的痛苦來助力,如此大動干戈,自然是隻有你們那位仙尊了。”商硯書悠然看戲。
聞言,路乘愈加焦心,他著急地跟盧新洲比劃:你說的人什麼時候能來?
“應該快了。”盧新洲安撫說,“小馬師叔別慌,師尊他何等境界?我們都能從幻境中掙脫,他一定不會為這種虛假幻境迷惑的。”
有點道理。路乘好像安心了些許。
“那可未必。”商硯書閒閒地說風涼話,“之前對付我們的幻術只是食夢獸本身的力量,可不是在如此多的痛苦增幅之後的,而且若我是蕭放,在啟動這幻術前,必然要以其他方法分散消耗對方的心神,最好還能試出對方內心的弱點,如此幻象才能一擊即中,讓對方徹底為我所控,任我施為。”
路乘於是又開始緊張,眼看著霧氣越發濃郁,他忍不住再次催促盧新洲。
“快了快了。”盧新洲道,“鄒士傑他們應該已經快到了,約莫再等上一時半刻……”
他正這樣說著,就見在西側的一處洞口,魔修又帶了一群人來,觀其服飾和麵孔,赫然是碧海閣的一眾人等。
路乘“唰”地扭頭,看向身旁的盧新洲。
盧新洲強作鎮定說:“也許鄒兄他們是假裝中術,藉此混入魔修據點,前來與我們匯合……”
恰好,鄒士傑等人從他們藏身地前走過,無論是臉上的迷茫渾噩神情,還是入陣後被食夢獸吸食的痛苦叫喊,都跟其他人一般無二。
盧新洲:“……”
他說不下去了。
路乘也等不下去了,他哥哥現在正置身危險之中,他一定要幫他!
他突然從藏身地走出,一匹小白馬出現在洞穴中,立刻引起了護在陣法周圍的魔修注意,眾人驚疑不定地看向他。
而盧新洲捂臉片刻後,也是拿著劍跟路乘一起現身,既然等不來援兵,那為今之計,也只有拼死一搏了。
陣前混戰
盧新洲出現後, 眾魔修的注意力立即被轉移,很快有人認出,這似乎是前不久剛被尊主打傷, 此刻應該正關押在監牢裡的那個劍宗修士?
不論對方是怎麼逃出來的, 但既然對方在此現身了,他們勢必是要將其捉拿回去的, 不然尊主若是回來,發覺人不見了,恐會大發雷霆,甚至遷怒他們。
雖然那匹小白馬同樣是蕭放點名要要的, 但是一匹小馬能有什麼威脅呢?自然是先把那個元嬰劍修解決掉。
所有都是魔修都是這樣想的, 他們的注意力都在盧新洲身上,而對於路乘,即便他徑直衝一名元嬰魔修跑去, 那名元嬰魔修也未曾在意,不過是一匹區區小馬, 能奈他……
他正這樣想著,就見小白馬疾衝到他身前後, 迅速轉身,重重地踹出一蹄,劍宗弟子平日裡從未與路乘真正動手, 路乘其實也沒有, 他用人形時就曾一腳踹斷金丹魔修的肋骨,但是踢劍宗一眾弟子時, 他們卻頂多是有些淤青, 從來沒有受過什麼重傷,而眼下, 他卻是用盡全力,毫無保留,這一蹄踹出時,便如利箭離弦,速度之快幾乎可見殘影,而其力道之重,也是帶動了周邊的靈力氣流,不似法術,威力卻勝似法術。
勁風撲面而來時,元嬰魔修終於察覺到危險,卻已經來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