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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肉綻,一邊又情潮洶湧。”他越說越快,也越說越興奮,簡直迫不及待了一般。

水鏡如實地將商硯書的一切言語和動作都映照在蕭放和一眾魔修眼前,魔修們忙著修復陣法,但同時,他們也聽了一耳朵幻境中的對話,不由在內心感慨,此人明明是仙門修士,但其變態程度,簡直跟他們尊主難分仲伯,甚至還更甚一籌。

蕭放則是滿臉嫌惡,像是某種同類相斥,又像是對對方鳩佔鵲巢還如此理所當然地藉著他的幻境去滿足自己私慾的行徑的強烈不滿。

他撇過頭去,在水鏡前無數重幻境凝聚成的霧氣雲團中,專注地尋找因陣法的故障而不知被白霧捲去何處的裴九徵。

魔修在他身前來往穿梭,忙碌時,有一名身形頎長高挑的黑衣魔修狀似不經意地向他走來,蕭放初時未曾在意,但隨著對方漸漸走近,他恰好一個不經意地抬眸,對上對方的眼睛。

雖然樣貌全然陌生,但是這一剎那心底生出的異樣熟悉感卻是讓他不由得生出疑心,蕭放正不動聲色地打量對方,卻見對方似乎發覺了自己已經暴露的事,於是不再遮掩,一道浩大劍光悍然斬出!

蕭放瞳孔一縮,立刻召出破天魔劍,一黑一白兩道劍氣在半空相撞,其威勢之強大,周邊的魔修有不少都被波及震翻,而蕭放自己,雖成功將其擋下,喉間卻也泛起一股腥甜。

他將血液嚥下,對著那恢復真容的白衣身影露出一個森然帶血的笑容:“師尊從來都沒有中術。”

裴九徵沒有答話,但其神情中與平日一般無二的冷淡與漠然,已經說明了答案。

顯而易見,之前蕭放在水鏡中所見的恍惚迷茫,不過都是裴九徵在假意中術,將計就計地藉著幻境遮掩來找到他真正的藏身處罷了。

無論有沒有方才那兩人一馬的意外搗亂,裴九徵都註定不會如他的意,在幻境中任他擺弄施為。

蕭放低低地笑了,笑容中不見惱意,反而滿是讚歎:“不愧是我的師尊啊,如此冷心冷情,又怎麼會受幻象所迷惑呢?”

“不敢當。”裴九徵再度出劍,劍鋒如他的回答一般冷然無情。

清冷劍光如疾電劃過空中,蕭放袖袍一震,滔天魔氣同時升騰而起,黑白兩道劍光連閃,二人轉瞬間已經過了數十招。

他們一個化神期一個渡劫期,這樣的戰局普通魔修自然插不上手,甚至還可能被劍威相撞的餘波波及,就如剛才一般,因此方才還在此地的魔修紛紛退去,洞內只餘他們兩人。

“師尊!”蕭放一邊激戰一邊對裴九徵癲狂笑道,“你雖未能親入幻境,但你在旁旁觀了這些許時刻,對徒兒這幻境中的佈置感想如何?可想親自嘗試一二?”

裴九徵不言不語,對蕭放言語中的挑釁侮辱,他的神態冷漠如初,斬出的劍鋒也不曾有任何的停頓或加速,像是不因任何人而擾動的平靜湖水。

他越是這樣平靜冷漠,蕭放心中的慾望也越是瘋狂洶湧,他是如此迫切,迫切地想要打碎對方的平靜,讓那張永遠漠然的臉上生出些許為他而來的情緒,哪怕是厭惡!

他一面再次擋下襲來的劍光,一面五指虛抓,催動陣法,將那面水鏡中的影像放大投射到空中。

“師尊,看啊!這刑架本是為你準備的,這進入幻境之人太過軟弱,若是徒兒我,必然選擇那條帶有荊棘倒刺的長鞭,否則如何能折斷師尊你的一身傲骨啊?”蕭放狂妄大笑。

裴九徵不為所動,只是,他雖無意去窺看幻境中的內容,但蕭放將幻象如此放大後,他卻還是不可避免地窺見一二。

那掛滿牆壁的猙獰刑具不夠讓他側目,可影像中的一個有些熟悉的少年身影,卻是讓他瞳孔微微縮起。

路乘站在商硯書身前,在對方的不斷催促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