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其實這些人的人生比她更杯具。
於是,耿同學華麗麗的平衡了。
人生,果然還是需要時時刻刻的對比啊,這樣才能圓滿幸福!
“你倒也不藏私,肯費心教導那孩子。”
康熙說的雲淡風輕,耿綠琴聽得內牛滿面。
不為別的,她是知道自己身邊有老康的眼線,但是這眼線也太過分鳥,好歹她平時待他們也不薄,從來不苛刻員工工資,也不虐待苛責他們,怎麼就能把啥啥雞毛蒜皮的事都如實上報匯總呢?長此以往,她這日子可怎麼過啊……
“奴婢哪敢教導小阿哥啊,就半瓶水在那瞎晃盪,奴婢以後再不敢了。”弘時,咱以後還是不課外輔導了,否則你皇爺爺一個不開心,老孃我沒準兒就拉前交待了,老孃我耗倒他們的偉大人生目標還沒實現,這是絕對不行的!
康熙擺擺手,笑說:“你少給朕來這套,朕不過隨便說說,你該怎麼著還怎麼著就行了,別跟他們似的跟朕對付。”
老孃我敢不跟您對付麼?您可是隨便一句話就能把人九族全滅的主兒啊。
“嗻。”
“李德全。”
“奴才在。”
“去牽兩匹馬來,朕要去跑跑馬。”
“嗻。”
“皇阿瑪,您身子不舒服還是不要吹風了。”耿同學覺得自己應該說點啥,病人這麼不安分,找死也不能太積極不是。
“沒事。”
算了,人家當事人非跟自己健康過不去,她這外人也不好非攔著,再攔出龍顏大怒來,那可就得不償失了。
陪著皇帝在大草原上溜達,雖說是件挺拉風的事,但是耿綠琴深深地知道這拉風的背後讓人擔心的事挺多。
康熙知道自己的身子,也沒放馬跑,在耿綠琴和李德全的陪同下在營地四周到處轉悠著。
“朕這身子骨是越來越不行了,這地方也不知道還能來幾次。”
“皇阿瑪別這麼說,人吃五穀雜糧總是會生病,病好了就沒事了。”
“丫頭。”
“奴婢在。”
“以後沒事多來陪朕說說話。”
“嗻。”陪聊這活兒看來是推不掉了,這叫個什麼事啊?
陪著康熙溜完馬,順便陪著吃晚膳。
康熙看到某琴吃的歡快的樣子,忍不住說了句:“丫頭,你下午不是吃了點心了嗎?”現在看著實在像沒吃。
“消化了啊。”某琴說的理所當然。
康熙笑了,“有時候看你這沒心沒肺的樣子朕就知道老四在你這兒不定受什麼悶氣了呢。”
耿同學囧了,咬著筷頭很糾結地想著,自己接什麼話好?還是乾脆啥也別說?不說點啥這不就預設老康的話了麼,那黑鍋也背得忒冤了點,明明就是某四一直壓迫她麼,她哪能讓丫受悶氣啊。
這是絕對的冤假錯案啊!
康熙一看她那神情,笑得很歡暢了,“吃吧吃吧,別想了。”
耿同學如蒙大赦,放鬆心情,繼續吃。
末了,李德全送耿同學離開的時候私下對她說:“皇上有許久沒這麼高興了,今兒的胃口也好。”
耿綠琴囧囧地看著李大總管,心說:怎麼一個兩個都對我的好胃口有意見啊,“諳達,其實吧,我一直把一句當人生座偌銘。”
李德全配合地問了句:“是什麼?”
“人是鐵,飯是鋼,一頓不是餓得荒。所以,甭管發生什麼,飯照吃,覺照睡,身體好了,才能做想做的事,否則一切都白想。”
李德全說:“這話,奴才記下了,會轉告皇上的。”
“別呀,諳達,我這不是隨口貧了那麼一下麼,你不能什麼都告訴皇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