押上刑場呢,唉!
一會兒後,御沙就在眾人的恭喜聲下,看著喜娘扶著新娘子上轎,也在眾人的賀喜聲中離開了無錫,浩浩蕩蕩的回到相鄰的蘇州。
御貝勒府裡早已擠滿了祝賀的貴客、他的阿瑪、額娘、七名兄長、嫂嫂及其兒女將貝勒府擠得水洩不通,大家擠得這麼辛苦,無非是想看看新娘子。
在一連串的行禮、拜堂、入洞房後,喜娘要御沙拿喜秤挑喜帕好喝交杯酒,但這個習俗竟然在他的一句“免了”後,就把喜娘給請出去了。
原因很簡單,房門外、窗戶邊都有一大堆人在擠來擠去的,他們就是想偷窺新娘的廬山真面目,但是御沙不想因新婚妻子的容貌引起太多風波,那是可以預見的事!
所以他走出房間,叫了一向守在熙春閣外的老侍衛杜莫及老總管白永,要他們派人守在熙春閣外,不管是誰都不得進入。
“先讓我們見見嘛。”被請到熙春閣外的眾人還不放棄。
御沙抿抿唇,“明晚我會再設家宴,屆時再將妻子公開介紹給各位,但今日新娘已折騰一日,抱歉,請大家至前廳享用喜宴。”
此話一出,白永跟杜莫總算可以將這一群好奇又失望的客人給帶離開。
喜氣洋洋的新房內,龍鳳燭火閃動著溫暖燭光,御沙注意到夏芸兒不停的交纏著十指,“緊張?”
“不是,是困惑。”
不耐煩的嗓音,可見這個問題已困擾她許久。
“為什麼?”
“你到底為什麼娶我啊?”她的口氣一副是他吃錯藥的感覺。
他走到她身邊,“我需要一個妻子,不然我阿瑪、額娘打算出家。”
他以為她是笨蛋嗎?“這個理由根本說服不了我,”她撇撇嘴角,“我的意思是,你要什麼美人沒有?只要登高一呼,也許連小妾的名額都滿了!”
他拿了喜秤挑了她頭上的喜帕,不意外的,還是那張倒八字眉臉,他是失望的。
可是她看到他,卻怔了一怔,一身盛裝新郎袍服的他英俊到不可思議,簡直像天上的神。
瞧他自在的在她身邊坐下後,她卻不由自主的往另一邊挪,但他的手突地扣住她的小蠻腰,她詫異的轉頭看他,竟又見他俯身靠近,她想也沒想的就想逃開,她還沒有那個準備啊,但他的手扣得好緊,她動不了!
但她顯然想太多了,他只是為她摘下那厚重的鳳冠而已。
御沙起身將鳳冠放到桌上後,回身又坐在床沿,再次拉掉她頭上的髮髻,一頭烏溜溜的黑髮頓時如瀑布般落下。其實在御沙的眼中看到的不是眼前的醜八怪,而是那一日他在屋簷上所看到的晶瑩剔透的天仙美人。
“呃,你等等。”夏芸兒真的很難想像,這個俊美貝勒竟然一副很渴望她的模樣,他到底是哪根筋有問題?“你還沒有回答我剛剛的問題。”
“那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們已經拜堂成親,洞房也是理所當然的事。”他說這話的口氣,輕鬆得就像在談天氣這類芝麻綠豆大的事似的。
“錯了,我覺得很重要!”她不得不以雙手抵住他的胸膛,一雙翦水明眸骨碌碌的轉了又轉,“萬一我要是被退貨了怎麼辦?總之,今晚就是什麼事也不可以發生!”
“把你的意思說清楚。”
“我說,你敢把我介紹給你的家人嗎?萬一你的家人看了,一致決定要你寫封休書給我呢?”她振振有詞的道。
他眸中浮現笑意,“你還真有憂患意識。”
“那是當然嘛,我的──”面具下的臉兒紅了,“清白之身哪容你試用雖然你的‘好胃口’實在令我佩服得不得了。”這一點,她絕對是敗給他啦!
他聽出她話裡的嘲諷,但不以為意,“我不會退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