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忘了我們談過的那件事了?”秦王爺的高姿態依舊,說話依然霸氣。
“沒忘。”御沙答得簡單。
“那你怎麼敢冷落我的愛女?”
“王爺真是貴人多忘事,當時我只答應你把她娶進來。”
他氣得大力拍桌。“你說這是什麼話?你要我女兒守活寡?”
“這是你的選擇。”御沙冷冷的提醒他。
“你——”他氣得語塞。
“容本貝勒再提醒你,不管是芸兒易容欺君或是我的知情不報,當你打算呈給聖上定奪時,一定要記得,你的女兒現在跟我們坐在同一條船上,我們活,她便活;我們若是被判死,我也一定要她跟著我一起陪葬!”
他臉色刷地一白,“你你你……”他震驚得說不出話來。
“所以,我還真的要感謝你,我跟芸兒都有了護身符。”
他窒了窒。他錯了!他怎會以為自己可以跟御沙貝勒鬥?
夏芸兒一直沒有說話,但到現在,她忍不住拉拉丈夫的手,因為把一個女人的青春困在這裡,她實在不忍。“我在想——”
“你不用說了,如果只牽涉到我,我無所謂,但牽涉到你,我就可以這麼殘忍,因為我絕不容許你出事!”他的神情陰沉,也是警告。
她有感動,也有掙扎。
御沙當然知道她善良,但是他也有他的堅持,“我們回房去休息,抱歉,不招待了。”
他擁著一臉不安的夏芸兒回房,看也沒看坐在一旁的盈昕格格一眼。
“你——你——氣死我了,你這叫偷雞不著蝕把米,把自己都賠進去了,還讓我被羞辱,你!”他氣得快要說不出話來,“你的事我再也不管了!你就在這兒當人家的護身符,一輩子守活寡!”秦王爺氣呼呼的甩袖離去。
盈昕感到自己的世界崩解了。可是她不甘心!一絲絲的怒火慢慢的滲入她那雙死寂的淚眼中,而且愈來愈沸騰。
那她只剩那條路了,即使——她得先拿自己喂那個人,她也認了!
第二天,盈昕特地喬裝成一名小丫鬟,乘坐馬車到蘇州城內的一家中藥堂,裡面一名外貌平凡的年輕男子一看到她,立即驚喜的走向前,並將所有的病人及夥計都先趕了出去,說是有貴客上門,要親自接待。
關上門,她知道自己沒有退路了。
“天!我沒想到你真的會來找我。”
何慶漢目露邪念,上回有幸到揚州秦貝勒府為她看病,他便一再的向她傾吐愛意,但她拒絕了他,還害他讓秦王爺給趕出揚州,逼得他不得不逃到蘇州,但他還是沒有忘記她,還特地請人將他的住所送給她。
“幫我一個忙。”她冷冷的說出自己的計畫。
他聽了,嘴角揚起一抹奸笑。“果然是最毒婦人心。”
“幫不幫一句話,少給我廢話!”
他從她背後抱住她,“我就愛你這表裡不一的嗆味道,怎麼會不幫?”
“誰準你碰我,放開你的髒手!”她試著掙脫。
“你想要贏得御沙貝勒的心吧?要不怎麼要把一個女人的臉給毀了?”他的唇舌在她的脖頸上輕舔。
她瞬地一僵,喘著氣,“我可以付你一大筆錢。”
“我只對你的身體有興趣。”他的手不知何時已經解開她上衣的扣子,“你要我幫忙就要付出一點代價,不然也可以轉身走人,不過要是留下來,我有把握一定讓你贏得他的心,至於你的眼中釘,則被他棄之如敝屣。”
她的衣物被他褪下,肚兜已岌岌可危。
他喑著聲音道:“最後的機會……”
她沒有走,一開始,她就做好了不能全身而退的準備。
肚兜的帶子被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