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趕忙洗漱打扮一番,可一進屋,頓時覺得屋內氣氛很嚴肅,不禁愣住,不敢上前。
“兒媳婦有罪,這些日子委屈母親了。”夏氏趕忙附小認錯,想著老太太應該定是在生氣把事情弄大了,不好向三房交代。
老太太由葛媽媽參扶著,起身走到夏氏面前,怒目而視道:“的確,你這當家主母的確沒做好,不單單是我老婆子一人,這整個屋子裡的人,你都委屈他們的。”
夏氏一聽頓覺得不好,老太太今日的火氣很大,一時間摸不準,老太太是真的生氣還是演給三房看的,畢竟權氏出席可是很少見的。
估摸著不管老太太是真的還是假的,都打定主意,順著老太太的心意去,忙道:“確實是媳婦這個當家主母做的不妥,特此向祖母請罪。”
老太太見到夏氏態度誠懇,心中也估摸著,這次夏氏招受大遭難,性子稍微收斂了些,緩和臉色看向眾人道:“這次招大家前來,主要有三件事情向大家說說。”
各房眾人一聽大多明白老太太要說的是哪幾件,都抖擻精神期待著。
自從官差去權氏那裡鬧過,這些日子事情就都傳開了,大都是私下談論,具體的情況卻無人能清楚明白。
“這第一件事情就是,三房媳婦,前些日子孩子沒了,身上還帶了毒,前幾日,官府的人已經查出來是薛姨娘所為,現在已經被羈押在大牢裡。”老太太面容溫和道,似乎說的是外人之事。
二房李氏瞪大了眼,後皺了皺眉,看了一直跪著的夏氏,面帶疑惑。
纖雲注意到這點,看來李氏也猜測是大房所為,那麼是不是也知道趙姨娘的孩子是大房的?
這幾次官府審案子,纖雲姑娘家不好去,晴雨性子活絡,每日都跑去觀看。下毒的確實是薛姨娘,至於背後有沒有誰指使確是不知的。
薛姨娘為人雖然刻薄,卻又傲氣。較弱女子,稍微動動刑後,總會扛不住說出實情,薛姨娘卻一聲不吭地硬扛著,此刻估計都奄奄一息了。
夏氏是看到薛姨娘被用刑的過程的,當時緊張地都尿禁了,生怕薛姨娘說出背後主事之人是她,畢竟她當初可是傳遞了夏大的話,才有薛姨娘下毒的,此刻老太太再提到薛姨娘,夏氏全身直哆嗦,牙齒打磕,舌頭都出了血,鹹鹹的。
權氏也已經知道,如今老太太當眾提出來,連忙起身行禮,謝道:“是老太太明察,我那孩兒也可以瞑目了,不過這當然最要感謝的還是大嫂。”
說著權氏又給夏氏行了禮,夏氏看了卻平添一堵,她那日被抓後,薛姨娘因為是同夥人也被羈押,而秦氏至今都沒被提及。明面上是審問錢掌櫃的事情,卻偶爾穿插進來,問一些下毒的事情。
夏家有錢有財,人命的事情都被推倒夏令其的替身小廝身上,夏令其和秦氏安然無恙,唯獨她和薛姨娘遭到此活罪。
夏氏頓悟,驚恐地看著權氏,覺得權氏臉上淡淡地笑意,十分刺眼。
權氏平靜地回做到椅子上,老太太繼續道:“這第二件事情就是,有關各房的嫁妝,不管虧損還是盈利,都與族中無關,是各房的財產,大媳婦這次得了教訓,也就是給大家提個醒。”
老太太今兒這話明面上像似幫助三房,其實就著三房得到的那荒地和破落的莊子,這每年虧損者,還需要倒貼進去錢,族中的財產,不能說賣就賣。
夏氏悶著不頭,也想到之前入族的時候,三房得到的那荒地和莊子,對老太太這話毫無意見,反而有些幸災樂禍。
老太太見眾人都不說話,個有所思,頓了頓,接了葛媽媽奉來的茶,潤了潤嗓子,又道:“至於這而第三件事情,經過大媳婦這一鬧,葛家的名聲算是響亮了,再不想點法子拯救拯救,恐怕葛家的子孫們都難婚嫁,趕巧